另一边,赵恒逸看到他家主子脸上的伤痕,眼睛咻地一下瞪得老大。
再一看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,他便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两人接下去一个月都没见面,也没任何往来,好像彼此并不相识。虽隔咫尺,却似天涯。
东方既白这一个月也不笑了,脸上臭得像大家都欠他钱一样,也不许任何人靠近他。
除此之外早起练剑或上早朝以及其他事情一件都没落下过。
燕景瑜则一边关注着燕国的动向,一边习武练剑,只是每每夜间有些睡不着。
很快到了十一月初五这一天,赵恒逸和肃和大婚。
东方既白之前心里想着要裁减给他们的新婚贺礼,但实际上却还额外添了一些。
傍晚,三皇子府上收到请帖的众人拎着贺礼来到了燕太子府。
燕太子府的前院被用来办婚礼了,院里林林总总摆了几十桌酒席,门楹上挂着红绸,火红的灯笼也被高高挂起。
东方既白走了进来,赵恒逸立马上前行礼道:“恭请殿下上座,殿下能来真是……”
赵恒逸还未说完,东方既白便摆手道:“不必多礼,今日你为尊。”
赵恒逸点点头,没再多言,一路引他上了座。
萧万顷、余慕和楼倚歌拎了不少礼品,同时笑着道:“恭喜,恭喜”,又把礼品一一移交给了他。
东方既白和燕景瑜坐了同一桌,他们这一桌除他们之外再无他人。
东方既白和燕景瑜对视一眼,情绪没半点变化,各自吃着自己的东西,既不交谈,也再无眼神交汇。
两人的侍卫明显发觉不对,双方交换一下眼神,仍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赵恒逸主动上来给两位主子敬酒,东方既白和燕景瑜举起手里的酒杯示意,同时道:“恭喜。”
赵恒逸已有了些醉意,笑着回了句:“同喜同喜!”
东方既白点点头,虚抿了一口杯中的酒。
燕景瑜则直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。
很快席过半晌,燕景瑜把桌上那壶烈酒喝了精光。
另一边赵恒逸被灌了不少酒,嘴里说着胡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