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齐重重抹去眼角的泪,走出书房,只是还没能走出去,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。
萧万顷下意识要扶,东方既白先他一步把宋齐抱起。
东方既白用脚踹了他一下,埋怨道:“你这活祖宗,好端端的弄这出是要干什么?”
东方既白说完,把宋齐抱去书房一旁的矮榻上。
萧万顷张嘴欲言,终是化作了一声叹息。
东方既白伸手给宋齐扶脉,眉头皱得老高。
萧万顷没忍住问了一句:“他怎么样了?”
东方既白并不回答,反问道:“你干什么了?”
萧万顷拧眉低头道:“我喝多了,折腾过了头……”
东方既白斥责道:“酒品不好就别喝酒,白白磋磨人。有话就好好说,到底怎么了?”
萧万顷犹豫一下,还是说出了心里话,“他那天离开暖阁的时候和我说,他和宋将军提了我们的事,一开口,宋将军就拿了家法要活活打死他,我不想……”
东方既白反讽道:“这么说你要和他一刀两断还得夸你大公无私,为他考虑就呗?那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不想清楚你们之后会遇到的问题呢?
之前你在干什么?脑子一热,不计后果,一股劲把人哄到手,又故作伟大把人往外一推?你的责任和担当呢?”
萧万顷想要辩解,却只憋出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东方既白看他这样,皱了皱眉,怒骂道:“滚出去!”
萧万顷拧着眉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,眼神中带着化不开的担忧。
东方既白松了扶脉的手,在书案上写了一个药方,又把药方递给门口傻站着的萧万顷,恨恨道:“去药庐按方抓药,煎一碗药过来,还有,记得去厨房拿碗小米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