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瑜冷冷剐了她一眼,冷声道:“抓住她。”
赵恒逸和余慕依言牢牢制住了她,她却不依不饶,大喊道:“快来人啊,姘夫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了,还有没有天理了啊!”
她这一嗓子喊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。
余慕等一行人看着老婆婆这样闹,眉眼间或多或少染上几分恼怒和不耐烦。
东方既白扶完脉,叫萧万顷借来纸笔,快速写下了一个药方,然后递给萧万顷正色道:“你去找个年长些的大夫抓药,说这个女子体弱有伤,胎元不固。
我把不准用量,你多使些钱,叫人家瞧瞧用药的份量有无问题。”
萧万顷愣了下,反问道:“胎元不固?她怀了?”
东方既白沉声应了一句:“嗯!快去吧!”
等萧万顷跑远了,东方既白起身对婆婆拱手道:“您的儿媳已有身孕实在受不得责打。至于我是不是姘夫,您心里有数,还望不要颠倒黑白。”
东方既白说完这句话,又对着赵恒逸和余慕吩咐道:“放开她吧。”
那婆婆听他说她的儿媳已有身孕,便没再闹了,还追问了一句:“真的有了?”
东方既白点点头,又看了看围观的人,余慕会意对路人说:“没什么,都散了吧!”
东方既白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女子,对他们说:“你们谁来抱她,总不能一直躺在地上。”
余慕等人迟疑不定,燕景瑜想着自己是卿子觉得没什么妨害,便主动上前,“我来吧。”
燕景瑜抱起那女子,又问婆婆:“你家在哪?”
婆婆赶忙伸手指路道:“这边,这边……等到她家,燕景瑜把女子往床上一放,然后拂了拂袖子就不管事儿了。
萧万顷这边找了一个医馆,对着一个老大夫行礼道:“麻烦,抓两帖药。”
“抓什么药啊?”老大夫抬头一看是位年轻的小公子出言问道。
萧万顷把东方既白写的药方递给他,“照着这个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