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被东方既白弄得一会儿一阵砰砰声,一会儿一阵哗啦啦的声音。
萧万顷在外边听得一会抖一下,一会身体震一下。余慕虽然没有动,只是时不时咽下口水,眼睛眨动的速度莫名加快。
楼倚歌则最是淡定,连眼皮都没掀动一下。
突然里面传出一声急呵:“滚进来!”
三人闻言立马推门而入。
三人进去之后第一眼看到东方既白头上和手腕上都扎着银针,银针随他的动作颤动,看得人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。
第二眼则看到房间里一个白瓷瓶碎裂在地,几张废纸被揉皱了随意丢在地上,而造成这结果的元凶还坐在椅子上一脸余怒未消。
东方既白脸色很臭,语气急躁地说:“楼倚歌你去大牢将时显海刑杖十下。”
楼倚歌拱手称是,然后退下了。
然后东方既白又把一张刚写好的药方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,对余慕吩咐道:“按着这个方子抓药,抓十份。”
余慕正欲应好,却又听见他说:“不,抓二十份!去外面抓,别让人发现了!”
余慕点头应是,一看药方上的字凌厉透骨得像要吃人一般,便识趣地拿着药方赶紧走了,省得惹主子生气。
萧万顷看他俩都有事要做,出言询问:“主子,要我做什么?”
东方既白冷冷地剐了一眼他,没好气地说:“滚出去!”
萧万顷一脸苦笑,应了声:“好嘞!”心里想着,怎么受气地总是我啊。
余慕拿着药方来到药堂,老大夫看了一眼药方,嘴里喃喃自语地把药方念了出来“当归、柴胡、远志、白芍……”
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余慕,不确定地低语一句:“要二十副这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