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暃看他不言不语像劲松一般在那站着,心里又窜起一股邪火,“过来坐着,站那干什么?守门?”
东方既白闻言又向他行礼道:“谢父皇赐座!”
东方暃看他这德兴被气笑了,“还在生我气?”
东方既白本来都要坐下了,闻言又行了一个礼,“儿臣不敢。”
“行了,坐吧,差不多得了,身体怎么样了?”
东方暃抬头看着他在对面坐下,才又继续开口。
“劳父皇挂心,一切都好。”东方既白继续雷打不动,面无表情。
东方暃懒得和他计较,对刘公公吩咐:“去把太医叫来,我倒要瞧瞧怎么个一回事。”
刘公公闻言告退,前去请御医。
期间父子二人眼对眼互相看,愣是半句话都没说,气氛尴尬到抠脚。
御医一过来,东方暃立马开口,指着东方既白说:“给他瞧瞧,看看是怎么个回事”
御医连忙应是,东方既白配合着伸出手。
御医扶上脉,沉思片刻,缓缓道:“回陛下,三殿下这是肝气郁结,神志不安,虚劳失血,内里失调。”
东方暃一听什么肝气郁结,心里想的还真是气着了,又看了一眼东方既白,哼,小东西气性还挺大。
御医见两人都不说话,干脆开口:“微臣这便下去为殿下开方。”
东方既白突然从怀里拿出一瓶丸药,叫住了他,“等等,你看看这个。”
御医接过药瓶,仔细闻了闻,然后又开口:“此药极好,正适合殿下,依微臣之见再加一味人参更佳。”
东方既白拿回药瓶,不再言语。
东方暃适时开口,“那就去库房拿两株人参来,给他制药,拿年份久些的。”
御医连连点头,躬着身子退下了。
东方暃看着东方既白嗤笑出声,“小东西气性还挺大。”
东方既白不咸不淡回了一句:“我长这么大没被人打过。”心里补充了一句我六十多年都没挨过这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