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闻言两耳快速前后甩动,微微低下了头,露出了眼白同时前蹄不停地跺着地面。
东方廷瑞看了眼那马,“说你两句你就生气,和你主人一和德性,哼!”骂完两句,东方廷瑞便扬长而去。
那马想追上去给他一蹄,然后又看了一眼宫门,还是忍住了前进的步伐。
用完膳,东方裕淳和东方既白并排走出。
东方裕淳看着东方既白叹了口气:“二弟他性子如此,你别在意。无论如何,你们都是手足兄弟。”
东方既白点点头道:“我不曾在意。皇兄放心,顺便代我向皇嫂问好。”
东方廷瑞点点头,拍拍东方既白的肩膀就离开了。
东方既白出了宫门,那马立刻走了过来,硕大的马头就那么拱在他肩头,嘴里还若有若无地发着些呜咽声,看上去好像委屈极了。
东方既白伸手揉了揉它的头,转头问那太监:“刚刚谁骂它了?”
那太监有些慌乱,想好了措辞才答道:“刚刚二殿下说了它两句。”
东方既白点点头表示知道,附在那马耳边说:“下次帮你骂回来,别委屈了。一会给你买果子吃,好不好?”
那马立马抬起头,神色颇有着嚣张,对着那个太监龇牙咧嘴了一下,转了一圈迈开腿走了,走了两步还回头看着东方既白示意他上来。
那太监还有些不明所以,再看时,东方既白和马都走远了。
“那马,你刚刚为什么对着他龇牙咧嘴?”
东方既白摸了摸了它的鬃毛,那马扬了扬头,嘴里发出一声长嘶,仿佛在说——小爷乐意。
东方既白笑了笑:“下次见到你不喜欢的人,就转过身用这里对着他。我保证他肯定很气。”
东方既白说着,用手指轻轻指了一下它的屁股。那马听了,两只耳朵欢快地晃动,仿佛在说我知道了。
回了府,东方既白直接进了书房,照常叩开书架下的匣子,拿出里面的纸条一一看完,然后立马毁去,又坐在书桌旁,提笔写写画画,突然想起什么,对书房梁上的暗影碟者用密语传音交谈。
东方既白:沈藉舟这两日可有出门?
暗影碟者:没有,他家只有小童进进出出。
东方既白思忖片刻,对门外喊了一声:“萧万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