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既白认真解释道,顿了一下又突然开口:“上次竹林是殿下吧?”
燕景瑜并不接招:“什么竹林?吾不曾去过。”
东方既白微笑道:“殿下被几个黑衣人追杀。本殿还叫下属帮了你,不记得没关系。
下次太子殿下记得把手上的痣遮遮,毕竟肯定还有比本殿更观察入微的人在。”说着,东方既白顺手在自己手上点了点。
燕景瑜看了看手上的痣,眉头微皱又立马舒展,向东方既白抱拳施礼:“多谢殿下提醒!”
东方既白拱手回礼道:“殿下言重了。”
东方既白自发起身,转移话题道:“殿下瞧了那么久,不如切磋一二?”
燕景瑜闻言点头:“正有此意!”说着两人双双拔出佩剑,你来我往好几回合。
不过十招,燕景瑜就已应对吃力,东方既白瞧出他有些后继无力,便有意将凌厉的攻式改成了缠斗的招式。
燕景瑜逐步跟上他的步伐,紧紧咬死,三十招后燕景瑜将剑架在了东方既白脖子上,随后燕景瑜收剑入鞘,对着东方既白拱手道:“承让!”
东方既白上下打量了一下燕景瑜,有些惊讶地开口:“殿下的剑法有些过去凌厉了,似乎是根据过往对敌的招积累的经验自创的,招式杂乱,底盘不稳,后继无力,其实殿下更适合飘逸些的剑法,那样更有利于殿下进境。”
燕景瑜闻言面色一僵,心知他全说对了,一时没了言语。
东方既白见他面色有异,忐忑不安,一时紧张不知言语:“我并非在嘲讽殿下,我……”东方既白有些不知所措,话语也哽在喉咙中。
燕景瑜看他这般模样,面色稍缓,从容道:“无妨,殿下说的都对。”
东方既白见他如此说,微微放下心来,把顿在喉咙里的话吐露出来:“殿下,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剑术?”说完还带着几分紧张,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唐突有些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