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她向本侯求爱,那本侯又何故要花钱?”
众人被他的话无语到了,随便又应酬了几句,就都散了。
有人觉得这定阳侯是有些太好面子,也有人觉得这般好皮囊,难怪这么多人为之倾倒,姚家女是,公主是,舞姬是,这三人真是涵盖了京中各个地位的女子类型。
他们的话薛昭没有一句爱听,心中觉得更堵了。
刚一脚踏入侯府,薛昭感受到府里的氛围,心中了然。
下人们的状态,一看就是主子不在家。见到了侯爷连忙进入谨慎的工作状态。
他才回,那就说明另一位主子也不在。
怨气更甚,冲进偏院,一把揪住翠萄,“公主呢?”
翠萄领子都被拎起来老高,俩脚差点离地了,魂儿都吓没了,唯唯诺诺回答,“殿下,进宫了,…才…才走…”
薛昭松手,转身就给自己关在书房里。
谁家好甜蜜夫妻同在府里两天愣是一面没见着啊。
他可得跟萧舒婳掰扯掰扯,以正夫纲。
萧舒婳进到栖梧宫的时候,北堂月把茶水点心都准备好了。
栗子桂花糖糕配上茉莉雪芽茶,萧舒婳在宫里的时候经常这样吃,且现在宫里也依旧只有她爱这么搭配着来。
“你知道我要来?”这明显就是特意为她准备的。
“嗯。”北堂月大方承认,投其所好并不难。宫里的老人这么多,随便逮一个问问就知道了。
“你这是今年的新茶。”天冷,萧舒婳就先喝了口热茶,舌尖是花香与茶叶的清甜,不苦不涩,回甘细腻悠长。
北堂月淡淡道,“按照你的喜好,这是第三泡。”
萧舒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