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舒婳逗他,“那要是,可以做那个的话,还要生气吗?”
听到这话,装高冷,装生气的薛昭,突然直接起身坐了起来,俯视她,“我敬你,爱你,就是让你拿这档子事来随意哄我的?”
“我…”萧舒婳没想到薛昭反应会这么剧烈,一时慌了神。
阴影笼罩下来,所有的言语都被薛昭用手掌阻拦,只能有稀碎的音调逃窜出来。
薛昭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讲话,他低声道,“不必解释,也不许喊停。”
薛昭什么时候上朝走的她都不知道。
睡足了以后,醒来倒也只有些腰酸。虽然夜长磨人,但好在没有上一次痛。
反正薛昭不在府里,至于昨天答应的什么不平等条约,她一概当没发生过。
口头答应算什么答应。
又没立字据,又没按手印的。
知道了宋炙能假死出大理寺,朱金确实给薛昭行了不少便利。
他知道薛昭是在给公主办事,所以也没捅给东宫。
朱金是个信守承诺的。于是就让蛇牙把朱凭云放了。
结果朱凭云在酿酒厂里一边用功学习一边挣钱,待的如鱼得水,根本不想走。至于他娘,车娘子更是如此,酿酒厂给她的工钱,比自己干零活多,不用朱金接济也能把生活过的有滋味,不受接济以后,脾气都硬了不少,也不要走。
朱金无奈,偷偷见了儿子和车娘子一面,发现自己有些不受待见了。
亲眼所见,他那柔弱的外室,手里拎着两筐白菜时,腰都是直的。
朱金照例留了些钱给娘俩,车娘子神情清淡,说放那就行。连几句体己话都没了。
朱凭云也是孝顺了,对朱金说,别老来看他,被人认出来以后影响不好。
嗯…对他影响不好,他爹随意。万一那些精壮的哥哥们以后不带他做活了怎么办。
朱金不惜背叛乐王,给萧舒婳做事,就是为了保护他们。事情做成了以后,这俩人还继续心甘情愿做人质,朱金也没有办法,只得继续给萧舒婳做事。
萧舒婳起身活动了下筋骨,觉得还行,转头就进宫了。
至于什么,你不回府,我不出门的鬼话,都是哄人开心的。
她才不在府里傻待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