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皇子与皇子的老师,不想让翠萄穿的太寒酸。好像刻意在他面前卖惨一样。
萧舒婳什么日子都经历过,穷到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有过,也不会丢掉身上身为公主的傲气。
况且,她真的积攒下来很多钱。
大小地契就有满满一匣子。
想要在京中立足,想要造势,就得有钱。公主府哪里有过紧巴的日子的时候。
至于跟姚笙笙的这场闹剧,她也算是有心理准备。姚笙笙的目的也太明显,不就是想让她穿上妾室的花样,再对她取笑一番。或者说就是为了彰显她自己主母的身份。
她又不是差这一件衣服穿,这手段未免太低级。
现在翠萄和锦萄一人一件新衣服,姚笙笙反而会被膈应的不会再穿。
而她留下的那件,还原封不动地放着,没被裁剪,反正她又不介意。这又不是龙袍,只能一个人穿。想她为了遮掩身份,没少穿翠萄和锦萄的衣服。
相比之下,宫中的赏赐更多,下人的用度体现了主子的能力。打个最简单的比方,现在北堂月的宫人过的都比不受宠的答应们滋润。
她还注意到一件事,姚笙笙身边的侍女力气很大,扑到翠萄身上的时候,翠萄是有些招架不住的。
再然后就是薛昭,她懒得想,想了就生气,瞧他拦着的那个样子,切,谁在乎。
锦萄从外面抓了新一轮的药回来,迎面就撞上了薛昭。
今日蛇牙不在门口看守,他在这犹犹豫豫地徘徊,也不说进去,也不说走。侯府这么大非要跑到这散步。而锦萄不想太过招摇,就想着赶快回到院子去。
药包被撞得脱手,落到了地上。好在包得结实,里头的东西并没有洒出来,锦萄赶紧去捡。
锦萄起身后,薛昭就挡在这里,她只好告罪,“请求侯爷恕罪,是奴婢冲撞了侯爷。”
“拿的是什么?”薛昭语气不带有温度,不免显得有些严肃。
“回侯爷,是殿下的安胎药。”锦萄用准备好的说辞来搪塞薛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