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真对啊,”萧舒婳伸手给她鼓了两声掌,“夫人的意思是说,侯爷其实是那种会替别人养孩子的大冤种。”
萧舒婳的反应与姚笙笙预想的不一样,她霎时有些熄火,试图否认,可碎片的语言不足以解释。胡乱开口道,“这是你说的,我没说。”
“知道这么清楚,难道我与侯爷那日,你也在屋里?”
“你,……堂堂公主,这说得什么荤话。”
姚笙笙气势逐渐矮了下来,萧舒婳步步紧逼,“还是说,你怀疑太医的诊断,觉得我不是怀孕?”
“我……我没说。”
“是吗,但你句句都是这个意思。”萧舒婳冷哼一声,“要是嫉妒姑母对我好,那你也去怀一个啊。”
萧舒婳从姚笙笙面前潇洒走过,还不忘低声道,“劝你一句,在侯府里别这么穿,难看。”
姚笙笙嘴巴微张,在原地独自凌乱。
韩静窈只告诉她,萧舒婳是个欺软怕硬的人,想要在她面前立住威严,就得在气势上压过她。给她一个下马威,立一立府里的规矩。但是韩静窈没告诉她,如何才能压过萧舒婳啊。
萧舒婳又不听她说的尊卑有别,还嘲讽她难看。
姚笙笙气的快咬碎后槽牙,跺着脚回自己院子研究账本去了,她还得管好家里的大事小情和财政呢。
等侯爷下朝回来,她可得好好告状。
萧舒婳回到小院以后,拿着锦萄摘来的酸李子啃,李子都没熟,硬得像石块,萧舒婳一个接一个吃个不停。锦萄在旁边光是听那个声音,都觉得牙根酸,萧舒婳就像是没有味觉一样。
偏院里有自己的厨房,萧舒婳连后厨都一并带着来了,她怕吃不惯侯府的饭菜。
光金银首饰不知道搬了多少箱,蛇牙将沉重的箱子放到地上,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,回身禀报,“殿下,都搬进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