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人。
吴伯的眼睛跟着许长风来回走,回答道,“瞧仔细了。”
房间就这么大,哪里还能藏人,那宋炙还会缩骨功不成?
许长风又回到赵轶的尸体前,这次他又看向了桌案底下,这里散落了一大堆书卷。也不大可能藏人。
这里怎么会散落这么多书,许长风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这次他来到了赵轶的书架前。
果然书架有被搬挪的痕迹。许长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自信极了,“吴伯,可不能平白诬陷巡防营的人。”
说完,一剑挑进书架上层。没戳到人,他将书挑飞了不少。
吴伯跟着继续哭诉道,“老奴没有看错!一定是他!之前在街上见到过,每次都恶狠狠得看我们家公子,一定是他怀恨在心,才对我们公子痛下杀手的,许大人千万不能放过他啊!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许长风又将剑插到书架第二层的缝隙中。这次他将剑插到了底,感受到剑尖已经抵到了墙上,他便从头划到了尾。
书架的缝隙并不大,宋炙必然不能蹲在那里,只要他不想被许长风的剑开膛破肚,他必然会被从后面逼出来。
很可惜,结局依然让许长风失望了,宋炙也不在这里。
许长风有些难以置信,他将书架底部的书卷也扫出来不少,依然没有人影。
这回轮到许长风心里没底了。屋子就这么大,哪里都没有。虽然房间里的窗户是打开的,可宋炙当时跳窗出去的话就一定会被大理寺的人截获。
宋炙还能神通广大到在他眼皮子底下蒸发了?
就算他不似武将那般擅长武功,大理寺这么多双眼睛都在这看着,怎么可能轻易让宋炙逃跑。
人多口杂,许长风只是大理寺少卿,这么多人看着,他总得依照流程办事。本想着带这么多人来威慑宋炙,结果办起事来还有些多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