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甘心在房间里又找了一遍,对着空气破口大骂。
“哪个王八羔子该死的玩意?生孩子没屁眼的货,”
附近几十个大队骂骂咧咧哭嚎声就没停止过。
“不行,咱们不能就这么吃了这哑巴亏,走跟我去找大队长。”
刘丽娟这会也不哭了,用衣服擦了一把鼻涕眼泪,随手从旁边抄起栓门的木栓,一副干架的架势。
没办法钱没了,粮食也没了,这是要将农民活活逼死,要是注定了早晚都得饿死的话,还不如去闹一闹。
薛婉晚刚开始时还劝说一下老太太,见实在是劝不动,她知道,除非是立刻将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回来,否则老太太这口气压根出不去。
在房间里检查了一下,尤其是地上的脚印,令她眼神发沉的是房间内共有四组脚印。
她娘刘丽娟鞋码是三七,她是三六的脚,另外两组男士千层底鞋面,看大小不出意外的话是薛老二和薛老三。
组合起来,这足以说明对方非常谨慎,将有可能暴露他们身份的东西全部清零。
这种敏锐度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拥有的,看来他们是一批训练有素的专业户。
听外面她娘的吵吵声,她走出房门决定跟过去看看失窃情况,是不是所有人都被偷了?排除一下家贼的可能性?
走出院门,好家伙外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嚎的人可不比她家逊色。
旁边几户人家更是哭的像死了亲爹妈一样,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绝过去,就是提着那口气不愿意去见太祖。
“大河你这是,”
薛大山见王大河一家子人哭着往他们这边走,心中了然,
“大山兄弟你家啥情况呀?东西被偷没?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呀?没了,全没了,一粒粮食都没给我们留啊!”
薛大山“是啊,我家也啥都没了,这日子可怎么过?老老少少一家子,十几口人难不成要扎着脖子活活饿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