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薛婉晚喊过来的几人,对着这边指指点点,陈华晓跑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
“小薛这是咋回事啊?”
陈华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镜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满脸好奇。
闻言薛婉晚朝这地上趴着的张行撇了撇嘴,
“谁知道这人脑神经哪根搭错了?在这里演青蛙闹海呢?”
陈华自认为这是表弟的女朋友,作为亲人有义务帮他照顾人,他大步流星上前,挡在薛婉晚和张行面前,蹲下身子看清楚男人的面庞后这才惊呼出声:
“张同志你怎么在这?这是做什么啊?”
这会张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对方语气中的嘲弄。
他咬着牙,费足了力气总算是从地上爬起来,面对着周围那好奇嗤笑的目光,他再也没脸在这个地方呆下去。
垂着脑袋,一路小跑出了众人视线。
“小薛他跑什么呀?这是咋回事儿?”
陈华的好奇因子被点燃,把自个儿过来干啥都给忘了。
“不知道啊,跟个神经病似的,我一开门他啪的一下就给我跪下了,唉你说这人是不是有啥大病?还是说他心眼贼坏,就想让我折寿,不行,我觉得是后者,得找厂长说道说道,这么恶毒的人,怎么能留在农场呢,说不定他哪天扎个小人诅咒咱们可咋整?”
陈华双眼发直的盯着薛婉晚,他平时是憨了点可也不傻呀!这样的鬼话说给谁谁信,谁信谁是傻子!
“别说那个神经病了,你来找我有事吗?”
“对对,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?你跟我去看看有六头猪快不行了,昨天好好的,”
得嘞,想重新回房间休息,那是想都别想,薛婉晚冲着周围观察她们的人礼貌微笑,将实验室的房门锁上,跟陈华过去看一下什么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