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兄弟坐,这是去年的铁观音尝尝味道如何?”
薛婉晚将皮肤画得黝黑穿着破旧,从外貌上来看就是一个妥妥的农村小伙子形象。
“小兄弟,不知怎么称呼啊?”
“哦我叫马大哈,家里人都叫我大哈,”
正在喝茶的男子微顿,喉咙里发出闷咳声,看来是被水呛着了。
“同志你没事吧?”
薛婉晚满脸无辜,像是不知对方因她的话而呛着般,
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帕,擦了擦嘴角因为咳嗽而沾上的水渍。
呵呵还挺讲究,薛婉晚心中腹诽不已,这要不是个黑市头子,她还以为是哪家豪门走出的贵公子呢,甭管是不是,派头倒是被他拿捏的足足的。
“无事,马同志的名字真有意思,”
“对吧我也觉得,我爷给我起这名字,本想让我活得通透,没想到愣是让人叫成了反义词,唉,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片苦心啊。”
薛婉晚脸上适当露出悲伤的神情来,
“马同志这次找你过来,主要是对你卖的那个大米很感兴趣,就是不知你手头上还有没有像之前卖的那种品质的?”
总算是愿意进入正题,薛婉晚也正经起来,身体坐的板直,至于刚刚那杯茶水她是一口都没喝,她刚才嗅过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,可万一是无色无味的呢?
“同志,闹了半天你是对我的大米感兴趣啊,”
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,虽没说话,但她读懂了他的意思,
不然呢?难不成还对你这个人感兴趣?
“嘿嘿,你也知道现在粮食不好弄,我老大一次也弄不了多少过来,目前我手上有玉米小麦大米将近800斤左右,你吃得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