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江灿阳求助的声音的她们并没有动弹,正如当初,她们对待被关在阁楼内的江织暖一样。
不仅仅是因为下人的身份,必须要听话语权最重的主人的原因。
还有便是,生活在江家的下人们,早就厌恶了江灿阳这家伙。
她是那样刁蛮跋扈,是那样不可理喻,是那样傲慢过分,这些下人饱受折磨,都暗自里要把江灿阳撕碎。
一群人恨不得要把江灿阳挫骨扬灰了一般。
这样的她们,怎么可能会出手救下江灿阳呢。
但,当阁楼内没了声音后,候在外面的几个下人还是会好奇。
那么一个喜欢夸大事实,费尽心思想要得到江城注意力的江灿阳,现如今没有理由不停止呻吟。
除非......
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骇人的猜测,外面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,互相推搡着想要让对方去打开门,瞧瞧江灿阳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江城不在,整个江家现如今也没有管事的人了,这扇门开了也便开了。
门被打开时,混杂着灰尘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难闻的气息让几人不由得抬起手,扇动着面前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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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楼内很黑,走廊的光并不明亮,透过这丝微弱的光,下人们最多能看到地上有着一团小小的黑色的东西。
“她昏过去了?”
“看起来似乎是。”
“也好不容易有机会,敢不敢去踹她几脚解解气。”一个下人毫不遮掩她的声音,在说这些话时,她语气很是解恨。
“真的可以吗?”
“你在害怕什么,柳江南不在了,江灿阳又不是咱们江总的亲骨肉,现如今江总对她没了耐心,她连我们都地位都比不上,之后想过好日子,也还得看咱们的眼色,支愣起来,当初她对咱们姐妹几个吆五喝六,不把咱们当人一样可劲欺负,现在有机会报复回来,你不敢,我可敢。”
这下人扔下这句话就握住手机,打开手电筒去照江灿阳,另一个下人虽然有些惶恐,却还是跟在前者的身后,用充斥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地上躺着不动弹的江灿阳。
“喂,江灿阳,装睡什么,还不给我起来。”
前者用脚尖踢了踢江灿阳,她穿着鞋,还没感受到哪里不对劲。
见江灿阳没有任何反应,她胆子大了些,踩着江灿阳的胳膊,用脚尖使劲碾着她的伤口。
“我不信这样,你还能睡得着。”
“喂!江灿阳,姑奶奶我正和你讲话呢,你聋了吗,听不到我的声音吗?”
“江灿阳?你不会死了吧江灿阳?”
胆子要大一些的下人又使劲踩了江灿阳好几脚,就算是昏迷过去,被这样对待,谁都能被疼醒啊。
可是,江灿阳她?怎么一动也不动?
“姐,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,我怎么感觉,她的手指,苍白的有些吓人呢......”
身边胆子要小一些的下人下意识拽住身边人的袖子,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身边人也被吓到了,她轻咳一声,骂了江灿阳好几句,接着大起胆子,边握住手机边俯下身,慢慢地伸出手,想要去探一探江灿阳的鼻息。
随后,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“怎么了,怎么了!姐!她!难道!!她!!死唔!”
胆小的人被胆大的吓了一大跳,她双腿一软就要坐在地上,身边胆大的人死死拽住她的胳膊,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拖拽出去,随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。
“今天的事,你不准说出去。”
“江灿阳没死,就算她死了也和我们没有半分钱关系,听到了吗!”
胆大的下人咬牙切齿说着,恐惧消散后,取而代之的是愤怒。
她今个,竟然接触了这么个晦气玩意!
不行,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,不然就完了!
江灿阳的死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,是江城打的她,是江城让人把她关在阁楼中,这一切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。
她们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!
“这个江灿阳,她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,怎么这么废,轻轻松松就死了?”
“当初江织暖被她们打的那么惨,也是浑身伤痕累累的就被扔进阁楼,还被打了一次又一次,江织暖怎么能活下来?”
“江灿阳死就死吧,还非得让我们碰见,让我们发现!该死的!”
“姐!她不会缠上我们吧!”
胆小的下人吓得直哆嗦,脸色煞白地看着身边的下人,胆子大的下人低着头想了一会儿,突然记起来一件事。
“你还记得江灿阳求来的那些符箓吗,江灿阳宝贝得很,那些东西一定是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