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乐撇了撇嘴,依旧无好气:“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把闹钟还给关了。”
如果在平时,何快肯定回骂了一句,你干啥的人,还能把闹钟给关了?
可是今天何快却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:“晚上回去,再定个闹钟。”
都到了这会儿何乐才觉得,哪里不对劲,何快自从刚进来的时候,带着一点儿火气,到后边整个人越来越温柔。
这个状态有些不对劲,要不然就凭何快平时那样子,肯定现在都已经把自己教训了100遍了,可今天只教训了三五句,这确实不符合常理。
所以何乐反应上来又开口:“你刚说是别人看见我早读结束才到学校的,这个别人是谁?”
“你管得着吧,管人家是谁!”
“是那个吴优吧。”何乐这刚说完,何快声音高了一个度的反驳道:“难道就不能是吴璇?”
何乐撇了撇嘴:“但我就觉得不是吴璇姐看见的。”
何快这次倒是没有说话。
何快不来也就罢了,这一来何乐心中顿觉不舒服,这时候好像心中的委屈无处诉说,可是既然何快来了,所以何乐此刻一吐为快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来?”
质问完之后何乐忍不住:“你知不知道,你没有回来,昨天晚上我都快要被吓死了,而且我一直担心你,担心的不得了,大半夜的还准备要出来去找你——”
“你是闲的没事干了,大半夜的不睡觉,要出来找我。”
何快这句话就像是一支毒箭,射得何乐余下的话,再也说不出来。
这就是典型的好心当成驴肝肺,可何快还没有觉得自己做错。
“我没回来就是没回来呗,那肯定就是有事情。我有事儿,怎么回来!”
“好好好好,都是你有理,都是你有理,那你不回来,你就跟我说你不回来,却偏是说你自己要回来,说到却没有做到。”
“难不成一辈子说话都做到了?真是不讲理的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