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学出众再配上这样一张脸,该是会有多少小娘子芳心暗许啊。

范雪因莫名就有股危机感。

一旁的绿芜却是在真情实意的赞美着这首词:

“呜呜~写的真好,两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
“许公子,你脑瓜子装的都是些什么,怎的能写出这般好的句子?真想同你换个脑子。”

许淮和:……好心虚呀,原来当文抄公的感觉就是这样啊。

“水。”

绿芜:“啊?”

许淮和:“我说脑子里装的都是水,你想要的话灌些水就好了,不用和我换脑子的。”

“噗嗤!”一直正经脸的红袖没忍住笑出声,立马又憋了回去。

收获了绿芜一记眼刀。

许淮和想了想,还是决定不欺骗自己的范姐姐,冷不丁就凑到了范雪因耳边悄声说道:

“其实这首词不是我写的,而是我在梦里梦见的一位叫秦观的前辈写的。”

说话带出来的灼热呼吸洒在耳边,许淮和的声音在这一刻完全消了音.

范雪因只感觉得到耳边传来的灼热,连带着两颊都泛起了可疑的红晕。

见对方一直没反应,许淮和将手在人面前晃了晃,范雪因这才从刚才旖旎当中回神。

略带掩饰的问道:“你刚才说得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
许淮和好看的眉宇微蹙,似是不明白为何那般近对方怎么都没听清。

想了想,可能是自己的声音小了些。

于是又凑到对方耳边重复了一遍。

这回范雪因没再失态,将许淮和的话听了个清楚,只是略微点了点头,也不晓得信是不信。

范雪因自然是不信的,梦里听来的不就是自己想来的么,至少范雪因是这般认为的。

“你们在这等着,我去将咱们赢的彩头取来,等会儿便去放河灯。”

许淮和抛下这句话,急匆匆就往台上领他的彩头去了。

范雪因这才抽出手来揉了揉自己右耳朵,最后索性两只耳朵都揉了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