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巴不得能多休息休息,现在休息时间这么多,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。
再这般下去,酒楼怕是离关门倒闭不久了。
张小娥更是害怕,心里不知求了多少次神佛,希望东家没事。
她不敢想,若是再次回到舅舅家她将会是怎样的遭遇。
每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秦掌柜为了节约开支,后厨备货都减了七成,不至于造成太大的损耗。
每天都等着吴来过来酒楼报告着东家的最新近况。
程老头则是每日都会去县衙走上一番,看看张之行回来没有。
期间还去监牢探望过一次许淮和,回来后红着眼睛又把张之行骂了一通。
终于,在林县尉给出的期限最后一日的中午,张之行总算是从府城办完公差回来。
刚到府上就迎来了程老头的破口大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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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熊瞎子!枉我还以为你执政有方,却不想你是个瞎了眼的狸奴!”
“身边竟是些肥得流油的硕鼠!”
张之行被骂的整个人的懵圈了。
他还几日没回,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竟惹得伯父如此生气。
“程伯父,您先消消气,到底发生了何事,还请告知平津。”
程老头冷哼一声:“何事?你底下的林县尉都要把我刚认下的弟子给打死了。”
“你还同我在这讲发生了何事?”
“什么?您居然认了弟子?”
张之行的重点全放在了弟子二字上面,全然忽略了程老头讲话的重点。
气得程老头直接将茶盏丢在了他身上,泼了他一身茶水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脑子!听不懂人话吗?”
“这是重点吗?重点是你手底下的人以权谋私,陷害良民,险些将人迫害致死!”
“若非他是我弟子,怕是早见了阎王。”
“你身为一县父母官,治下发生此等不法不公之事,你竟丝毫没有察觉!”
“我算是明白文举为何铁了心的要将你外放至此。
就你这般,不外放历练几年,去了京城也是被吞吃的命运!”
这话已然说的很重了,张之行的脸色现下也不大好。
好在他是个听劝的,性情也敦厚,不然杨尚书也不会选他做女婿。
就是为人太过天真呆板,凡事过于理想化,缺乏实干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