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离王,他不过是在替别人做嫁衣罢了。
可这些话他都没来得及说出来,便轰然倒地,不甘的闭上了眼。
“是离王殿下,我们有救了。”还看不清形势的大臣虽对离王的出现有些奇怪,但见他轻松就解决了英亲王,不免松了一口气。
而知情的大臣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,离王不在咸安府待着,反而在这个时候跑进了宫,还如此悄无声息,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“姑母,子轩来迟了。”离王笑的温润,看都没看英亲王的尸体一眼。
长公主嘲弄一笑,毫不留情地撕下离王那张虚伪的脸皮,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你还真是算无遗漏啊。”
“如今父皇昏迷不醒,其他兄弟也惨遭杀害,父皇可就只剩我一个儿子了。”被拆穿了离王也不生气,他有的是底气。
底下大臣这回可是听明白了,原来离王也是打着这个主意,只不过他比英亲王更师出有名罢了。
*
宋府。
“把宋知渝那胆敢谋害陛下的反贼抓出来,一个不留。”沈锦书站在宋府门口,幽深的眼眸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烁着浓浓的恶意。
她跟宋知渝,不死不休。
宋府厚重的大门被撞开,沈锦书领着官兵闯进门时,发现宋知渝早已等候他们良久。
“宋知渝,你胆敢谋害陛下,罪无可恕。”沈锦书将一个空了的瓷瓶丢在宋知渝脚下,迫不及待想要置他于死地。
“一个空瓶子能当什么证据?沈小姐带兵擅闯县主府,又该当何罪?”宋知渝弯腰捡起瓷瓶,反客为主。
沈锦书为免夜长梦多,根本不给宋知渝辩解的机会就想将人带走,“如果不是你的药,陛下怎会昏迷不醒。
你的嫌疑最大,理应押入大牢严加审问。至于我带兵包围县主府,乃是太后下旨,何罪之有。给我拿下她!”
只要到了她手上,宋知渝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。
宋知渝目光一凛,握着药粉的手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