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珍宝阁拍卖会拍下的金丝楠木佛像,为何会在寿宴前一天不翼而飞,又为何会出现在四妹妹的手上?”
宋知渝眸光深邃,语气平淡却带着强势的压迫感,将沈锦画堵的哑口无言。
正常人确实不会傻到偷完别人的东西还拿出来炫耀,沈锦画更不会。
可这佛像之事是宋知渝有意而为,也是她将计就计的关键一环。
赝品一事败露后,沈锦画必然会尽力找补,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小,而马车暗格中的另一份的贺礼便是她找补的机会。
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留下的后手会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早在宋知渝发现佛像被掉包之后就做好了两手准备。
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有了玉如意一事在前,她偷窃佛像并将其作为贺礼的事,倒也显得没那么奇怪了。
只要让在场宾客们认为偷窃佛像之事出自沈锦画之手就行,至于真相究竟如何,也不再重要了。
宋知渝笑意盈盈,“开始你的狡辩……不是,开始你的解释吧。”
沈锦画慌乱了一瞬,心脏砰砰乱跳,眼神都带着些许无措。
但她很快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衣裙,“这佛像不是你的,而是我买下的。这世界上可不止一尊金丝楠木佛像,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佛像是你的。”
她咬死不承认自己偷了宋知渝的金丝楠木佛像,谅宋知渝也拿她没办法。
更甚者,她还要反咬宋知渝一口。
露白有些气不过,小脸涨的通红,“狡辩!京城谁人不知我家小姐几日前在珍宝阁拍下了一尊金丝楠木佛像。
偏偏在我家小姐的佛像丢了的时候,四小姐就有了同样的金丝楠木佛像,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。”
她想不到竟有人能厚脸皮到这种程度,证据都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。
“二姐姐的佛像丢了我也很惋惜,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担上偷窃的罪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