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果真向前,伸手要拽走披风,张岁猛地收回,紧接着抬脚朝男人的胸膛狠狠踹去。
将披风丢到一边地上她又朝男人身上接连踹了好几脚。
“呃啊——”男人被打得口吐鲜血,倒在地上后再也爬不起来。
张岁冷着脸疾步上前,手里拿着砍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前,冷声质问:“为何打我?”
男人指着那边的披风,吐掉口红积攒的鲜血,虚虚地说出两个字,“披风。”
张岁,“我的。”
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依旧指着那件披风,嘴里不住地重复,“披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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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被风雪侵蚀,刚刚能奋起动手也不过是忽然激动之下的回光返照,可他现在不能死!
他死死得抓着张岁的刀,锋利刀刃穿透他的手指皮肤,鲜血蔓延。
可他嘴巴里的血也在不断地冒出来,像是流不完似的。
他紧皱眉头努力将身体里的痛苦压下,双眸却被血涨得通红,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开,用尽浑身的力气喊:“披风!披……披风!保、保……保……护!”
他的性命在最后一个字倾吐时终于到达终点,看着那如风中浮萍的摇摆披风不甘地合上了双眼。
张岁还是没明白,那披风有什么不同?值得他这样拼命?
将刀抽出,在雪地中擦拭血迹一边返回去将披风捡起来仔细查看。
这是沈老爷给她的谢礼,只是好看了些保暖了些,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?
既是秘密,沈老爷又为何给她?
张岁不懂,不过多少猜到这披风不简单,没看出什么门道后直接收到空间,拿了件寻常的衣服套上。
看了眼死去的男人,她犹豫着走上前在男人身上搜了一遍。
身材强壮,肌肉显着,手上带有茧子,果然是个高手。
逃荒的人群难道不是面向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?和一些寻常的百姓?
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怎会在逃荒的队列里?
简直和沈氏三兄弟一样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