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，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。

仿佛这件事情，就像是永远都不可随意踏入的雷区一般。

一旦接触，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。

张助理跟陈老对视了将近半分钟，还是收回目光，重新坐到了椅子上。

或许有些事情，真的不能随意过问。

哪怕是知道，都不能知道。

要不然，真的会引来祸事。

“陈老，当真没有开玩笑？”

张助理坐在椅子上踌躇半晌，握了握拳头问道。

“没有半点虚言。”

陈老认真点头，缓缓转头看向了窗外的天空。

“连，那位也不能知道吗？”

张助理顺着陈老的目光看了一眼，随后再次问道。

“那位，该知道的话，你不说他也会知道。”

“若是不该知道，我告诉他，也是无用。”

陈老压低声音，就像是怕隔墙有耳一般。

张助理只好打消心中的想法，默默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