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酒:“。”
草。
这招威胁简直是苏时酒特攻——他知道,顾殊钧真干得出来这种事,甚至,对方恨不得昭告天下两人之间的关系,所以会非常非常乐意这么做……
而机场这边向来很多代拍,万一就那么随手拍了他们两个……
那苏时酒也不用再要脸了。
缓缓将手机收起来,苏时酒一脸无辜:“什么?”他假装没听清,反手与顾殊钧十指相扣,认真走路,空着的那只手摸摸自己的肚子,没等顾殊钧重复,先说,“好饿,想吃大餐。”
顾殊钧神色缓和:“我知道,让阿姨提前备了。”
苏时酒:“!!!”
这下苏时酒是真心实意归心似箭了。
一路没多言。
直到司机开车载着两人驶入临山河畔,稳稳停在家门口,苏时酒推开车门,猛吸一口气:“好香!”
他快步进家门,换好鞋却并不是去找阿姨,而是先寻匀酉。
“乖宝宝——爸爸最近冷落你了呜呜呜呜。匀酉有没有想爸爸呀?”
苏时酒抱住小猫咪使劲儿蹭。
这副模样,哪里有什么“清冷”劲儿?
他转过头,看向还立在玄关处的顾殊钧,抬起匀酉的爪子指着对方:“都怪你爹。”
之前顾殊钧说去领证,问苏时酒有没有空,没提请假的事情,苏时酒就以为不费多长时间,谁知道光去爱尔兰那边一趟,都得在天上飞十几个小时……
“是,都怪我。”顾殊钧爽快认了。
他行至客厅,将两人的结婚证小心翼翼从行李箱内取出,细心地放进一个早就准备好了,设计很是亮眼,还镶了钻的相框中。他来回欣赏后,一会儿将相框放在玄关处,让人一进门就能看清,一会儿又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,与他之前得过的一些奖杯放在一起,却似乎还是不满意,觉得奖杯或许会抢了结婚证的风头,拿着相框来回比划,甚至动了直接挂在墙上,且墙上有且只有这一个相框的念头……
苏时酒:“。”
最终,这张薄薄的结婚证,还是放进展台的最中央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