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来你还知道,那是我打拼出来的。”顾殊钧唇角勾起一个笑,“既然是我赚的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而且。”他下颌骨收紧,握住苏时酒的手,声音比冬日的冰还冷,“这是我的爱人,不需要你的认同,毕竟那一天,我已经亲自还过你一命,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苏时酒见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,眨眨眼。
他漫不经心想,原来是为了传宗接代,才导致父子阋墙?
一旁,顾霍听了顾殊钧这番话,怔愣一瞬。
他深吸一口气,捂着心口,满面痛苦,瞧着便要歪倒。
顾殊钧却好似没看到,低声说:“上车。”
苏时酒坐进副驾驶。
顾霍那模样瞧着不像是假的,心脏应该真的有问题。
他微微蹙眉,手下意识又落在车门把手上,从后视镜看到有安保人员朝着顾霍冲过去,才收回视线。
系好安全带,苏时酒扫了眼身侧的顾殊钧。
顾殊钧唇紧抿着。
显然。
他依然带着情绪。
等车开出庄园,苏时酒想到婚前财产的事:“我虽然不喜欢他,但他有一句话,我倒是很赞同。”
迈巴赫猛然刹车,在寂静的夜中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他说的话,有哪一句是能听的?”
顾殊钧冷冷说着,转过头,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,“还是说,苏时酒,你也觉得传宗接代很重要?你想跟我离婚?”
苏时酒:“?”
啊?
这是什么逻辑链?
苏时酒一个“不”字说出口,还没来得及解释,顾殊钧已经熟练地解开安全带,他侵身,一手按在苏时酒肩膀上方的座椅,另一手固定住苏时酒的下巴,不由分说,凶狠地吻向苏时酒的唇。
不,这或许不能称之为吻。
而应该是毫无章法的啃咬……
好似要将苏时酒整个人吞吃入腹。
唇贴合在一起,耳畔是顾殊钧的粗喘,夜风袭来,山野间被灯光吸引来的小虫子在车灯前不住飞舞,有些甚至不长眼地撞到车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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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时酒恍惚一瞬。
唇上突然一痛。
……应该是破皮了。
苏时酒回神,在心中叹了口气。
他忍不住后退了些,想躲开这个吻,却又被强硬拉出来,最后只能语音含混道:“不是,我……不。”
“顾……顾殊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