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吾”这两个字,在帝水会所内,也逐渐被“苏时酒”取代。
李吾自认是一个识时务的人。
在听了宋明宇那番话后,他就知道苏时酒这个人惹不得,所以面对这一切,他避其锋芒,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没做。
原先跟着他的那些人,都说他怂。
而他每每想起曾经得罪过苏时酒的事,都觉得随时有一天,苏时酒翻起这笔旧账,悬在李吾头颅上侧刀就会落下来。
也因此,他最近在拼命赚钱。
想趁机捞最后一笔,等以后离开,日子也不算难过。
现在……
苏时酒来了。
他终于要翻旧账了?
李吾审视着苏时酒。
后者正没骨头般靠在吧台的桌旁,视线扫一圈周围,懒洋洋说:“李哥,你听说过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的故事吗?”
这个话题,不再李吾的设想范围内。
他一愣:“啊?”
苏时酒叹了口气。
他朝向李吾,认真说:“是这样的,很早很早以前,河滩上有一只蚌……”
李吾:“……”
“等等,不用解释了。”李吾艰难地打断苏时酒的话,提醒道,“这是小学的课本内容。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。”
苏时酒眼眸一弯。
李吾皱眉。
他虽然没考上大学,但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。
说完,李吾瞬间明白了点,他看向苏时酒,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:“你……你不怪我当初……”
他声音有些含糊,忍不住心想,难道苏时酒已经不计较之前的事了吗?
苏时酒莞尔一笑:“一码归一码。我可不想让人看我的笑话。”
李吾:“……”
好吧。
侧刀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