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两个衙役领命走了。
李珏转问韩逸:“韩逸,你可托刘媒婆去许大庆家里提亲?”
韩逸回禀:“学生不认识刘媒婆,更不曾请她去徐家提亲。”
“这份庚贴又作何解释?”
李珏示意衙役把庚贴给韩逸。
衙役拿着庚贴给韩逸过目,韩逸微微皱眉,上面的字迹不是他写的,生辰八字确是他的。
“大人,有人伪造学生的庚贴,庚贴上的生辰八字确是学生的,但上面的字却不是学生写的,学生一介书生,真要下聘,还轮不到旁人来代写。”
李珏冲师爷道:“师爷,给韩逸纸笔,让他写几个字。”
“是。”
潘师爷准备好纸笔,韩逸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: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。
潘师爷看着韩逸的字,忍不住点头,虽然比不了县太爷的字,但也不差。
衙役把韩逸写的字呈给李珏。
李珏拿着韩逸刚写的字看了两眼,和庚贴上的字确实不一样,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,庚贴上的字可比不了韩逸的字,逊色不少。
李珏心下已有定论,能写下这句话的人,心中定有一番抱负,有抱负的人怎会做自毁前程的事?
过了会儿,衙役领着刘媒婆来了。
刘媒婆忐忑的走进县衙,跪倒行礼:“不知大人唤民妇来所为何事?”
李珏凌厉的看着她:“刘媒婆,我且问你,许大庆女儿和韩逸的婚事可是你保的媒?”
刘媒婆额头不觉冒起冷汗:“回大人,是民妇保的媒。”
“韩逸声称,他不认识你,也不认识许大庆父女,其中有何隐情?还不速速招来。”
李珏一拍惊堂木,浑身透出威严的气息。
刘媒婆吞吞吐吐,坚称:“大、大人,就是韩秀才让我去许大庆家里提的亲。”
李珏冷笑:“媒人的嘴,骗人的鬼,定是你从中作梗,韩逸一介秀才,怎会做出自毁名节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