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周环视在场每一个人,这才道:“这并非臣训练的结果,而是靠研武堂教官的训练。研武堂教官有此等能力,在掌握了机巧等事之后,自行按照神机营火器的优势,设计合理的战法。臣只是破了个题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朱祐樘对此似乎也非常认同,“王伯安就是你提携出来的,他在疆场上可说是灵活应变啊。”
李荣笑道:“这还要多亏有蔡国公破题,没有的话,那一切将无法立足。”
“嗯。”
朱祐樘面对如此近乎赤裸的吹捧,没有过多接茬,也是考虑到要帮张周积攒人品。
朱祐樘问道:“那秉宽,接下来该考校什么,你给破个题。”
张周道:“陛下,今日臣与马尚书、谢阁老一样,都是来旁观观礼的,岂能僭越?”
李荣道:“陛下,您看这样可否?既然神机营的威力,在场诸位公侯伯、将军等都看到了,便不如将今日的策略兵法考校,改成神机营的战法。”
“甚是有理啊,以后指望传统的兵法,与鞑靼等外夷周旋,势不在我,还是应当扬长避短。朕准许了。”
朱祐樘很高兴。
总算找到点让朕面目有光的事情了,这种事还是要靠秉宽。
朱厚照道:“父皇,对此儿臣也有很多想法,儿臣也想参与考校。”
这次朱祐樘没惯这小子的毛病,冷冷道:“别胡闹。把考题告知,为他们准备笔墨纸砚,让他们就地写军务策。”
“遵旨。”李荣作为监督,参与考试中,欣然领命。
朱厚照觉得自己少了个露大脸的机会,显得很不甘心,指着张懋道:“那他俩呢?”
对朱祐樘来说,现在有张周挣脸就够了,没必要拿朱厚照去冒险,当严父的,也不会每次都顾虑儿子的感受。
他冷冷道:“今日考校的是京营武勋将领等,另有研武堂学员,你又不在其列,没有资格考试。至于英国公和保国公,他们既作为主考,也与平常应考者无异。”
张懋早在心里暗骂了,我这是招谁惹谁了?让我去跟一群属下一起参加考试?
还让我一个半生戎马的老家伙拿笔杆子!太不给面子了!
……
……
军务策考试开始了。
演炮场之外临时架起考棚,每个人,不管进没进过研武堂的,一概都要参加这次的考核。
很多人许多年都未曾拿起过笔杆子,写啥都不知道,还是这种命题考核。
交白卷是不可能交白卷的,随便写两句,表达一下对皇帝的忠心……臣愿意推着火炮上前线,以死报陛下知遇之恩……
当一份份回答五花八门的军务策亲呈到皇帝面前,朱祐樘看了差点想找炮把这群人给灭了。
“言辞这般恳切,看来是朕阻碍了他们报国之心啊!”
李荣道:“陛下,还是有人写得挺好,这阵法都很详细。”
“嗯?”
朱祐樘拿过李荣举荐的一份看过,不由皱眉。
一旁的朱厚照瞅了一眼,笑眯眯道:“几百门炮布阵打?鞑子又不蠢,当他们会跟草人一样,当木桩子任人宰割呢?”
朱祐樘侧目打量李荣,没说什么,但意思很明显,连太子都能挑出毛病,想必这种不讲实际情况只讲主动列大阵的策略,是不是纸上谈兵,无需朕明言了吧?
……
……
考卷太多,朱祐樘自己也一知半解的,最后基本都给张周和王琼审阅。
朱祐樘自己则在继续看京营操练。
“那是谁?”
轮到布阵两方对垒时,下面突然有一军,在某将领指点下,阵容齐整,且攻守皆宜。
李荣瞅一眼,太远,没认出来。
随即朱晖道:“好像是永康长公主驸马。”
“崔元?不错。”
朱祐樘也没想到令自己欣赏的,居然是妹夫,而不是久经战阵的勋臣将领。
“他的军务策呢?”
朱祐樘问道。
王琼靠近道:“永康长公主驸马的军务策作答,可说是优等了。”
随即将崔元的考卷呈递。
对王琼来说,这相当于“爱徒”了。
还在住院,手机打字,昨天晚上打了一些,今晚上完成。胆红素过高,连带一系列指标高,血已经抽了十几管,明早晨还有十管等着我,验的项目五花八门。但我知道,主要是胆梗阻,就是胆结石,昨天入院约核磁共振在明天(周一)下午,出结果要后天,这几天就给我打保肝吊针,吃什么保肝药,整的我血压收缩压彪到一百六七,症状没缓解,一堆检查折磨我。如果是胆结石,必需要手术,保胆取石或者切胆,我肯定选前者,但啥都不确定。反正一旦手术,自费两万加少不了……坐标烟台毓璜顶医院……奉劝诸位别暴饮暴食,我一天就一顿饭,吃得多,油脂还大,我居然还是个胖子(188,230斤),运动太少了……今天晚上老婆回去了,我也想回家,距离医院就3公里多,但想到早晨抽血,一个人留下了。难啊,跟诸位分享一下经历吧。晚上皮肤痒,还不一定能睡着,手上有留置针,干啥都不太方便,回头看看手机,再准备明天的更新,把手术请假时间预留出来(我积分一个月能请三天假),手机打字太慢了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