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巧的是他在这方面并没有天赋,有人说任他怎么练都成不了绝世高手,他自己也并不气恼,本着不把自己冻死的目的,依旧是日复一日的练功。
呃……他的那个嫡兄不喜舞刀弄枪,嫌他在府中甚是吵闹,随手扔了他几本书,告诉他只要把书看懂了,就能成为高手了。
本是一句玩笑之语,不成想竟发现了他的天赋,让他误打误撞的无师自通学会了诗文。
后来,宫中挑选伴读,所有的世家子弟,无论嫡庶都必须到场,他的才学才被人看见,被留在宫中做了伴读。
“咳……以墨,你……从前倒是从不曾来过这种地方,今日你竟有此雅兴,怎么着都得顾着你们的安危。”
闫珺涵轻咳一声,起身朝着他的方向作揖,言语之间除了些许的惊讶,还有止不住的担心。
贺南知恭恭敬敬的言道:“若是不嫌弃晚些,我送公子和夫人回去吧。在下贺南知,这是小妹南浔。”
“将军此番归京,说明平远将军看清了局势,特来相助。”徐以墨稍稍颔首,言语之间也也晓得平远将军之意:“多谢了。”
平远将军是何人?!他是驻守在淮水河畔的将军,多年来一直带兵在外,手下有着整个天下最强的水军,以前为得就是防着南萧的水军。
后来,战事以了,两国订约,他年事已高,当时便言道:“老夫要留在河畔钓鱼,那权力聚集之地,还是不回了吧。”
如今,他竟然要他的一双儿女回京,自己身侧独留发妻一人,其实也有几分的托孤之意。
做父母的他一生已成定局,走至了尽头,但两个孩子的一生不能停在淮水河畔,他总要为孩子们记一记的。
果然,听了徐以墨的话,就好似听到了承诺,他自是高兴的紧,接着立刻言道:“应尽职责,何必言谢。”
“你们有事要谈?!不若我们先行退避?!我正好想找几本书,劳烦这位南浔妹妹帮我一起找找?!”
云妡柔猜到他们兴许有话要说,大概率是有关当年先帝那件事的,她这些日虽是不便,但是夏沫也没闲着,从小霖子嘴里打听了些许的当年的事。
知晓这人是伴读之一,听着语气似是和善,徐以墨要找的朋友定是他了,想来不会出什么事。或许也可以问问这贺姑娘知道些什么,毕竟瞧着似乎她和闫珺涵挺熟悉的。
云妡柔起身时,在他耳边轻轻说道:“阿墨,做你想做的事,我知道你不会手软。”
她知晓有些事他一定要做,她拦不住的,只是希望做完了他放下心结。
“啊,哦。那好吧。”何南浔见哥哥如此恭敬,自然也不敢懈怠,两人就在这二层书阁四处转悠,好在有些确实是无人的。
待两人走后,徐以墨倒是先开口道:“你不来见我,我总得来见见你。子昶的下落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?!他现在可还好?”
“他不好,肋骨断了两根,我的人现下只找到了他,就在花府上,只是我没有证据证明。你会信我和他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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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珺涵的手指紧握着茶盏,险些捏碎瓷器,心中有几分紧张,但又有几分的自嘲。
他何时竟也产生了恐惧,他在害怕什么?!害怕徐以墨变了,伴君如伴虎,害怕他不再像以前一样相信自己?
以前小时候,他身体不好时,总是会落下课业,自己也曾尽心尽力的照顾他,担心过他。
可不知何时起,他竟然也开始担心自己会和子昶一样?大概是被徐以墨发现他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