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当初也不能在运动中受那么大罪。
而耍小计谋,想占便宜,是她非常不耻的。
“还有,你儿子没房住,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又不是他妈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受姚白竹影响,谷文静觉得跟人说话挑明最省心,免得太文雅别人以为她是大冤种。
对,大冤种这个词,也是姚白竹教她的。
陆春晓看了孔宏智一眼,不是说谷文静很好说话吗,怎么语气这么呛。
孔宏智横了她一眼,他也不知道啊,好久没见,性格跟变了个人似的,就连整个人的面容和体态都跟回春了似的。
这头吃了鳖,他只好自己提起了郁家的房子,
“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谷老师,我知道您人好,要是您不舍得借自己房子的话,别的也行。耀阳的单位,离郁老爷子家也挺近的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眼,从屋里出来的郁寒青。
“别想打郁家老宅的主意。”
孔宏智讨好的笑笑,“寒青,说话别这么难听,你还不了解姑父吗,我是那种没修养的人吗?这不是你表弟要结婚了吗?缺个婚房,你外公那宅子,空着也是空着,借一间给他住呗。就当是给你外公看家了。”
“是啊,寒青,你现在这么有本事,帮一把你表弟呗,看在姑姑的面子上。就一间房,对你来说九牛一毛,你借了,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。以后你有需要的地方,尽管说,你姑父再怎么说也是大学的教授,在孩子的教育上,还是能帮上忙的。”陆春晓说。
“不需要。”郁寒青冷声道。“外公的房子,谁都别想住。”
当初外公外婆被批判的时候,他们躲之不及,甚至为了邀功,根本没见过几次面,就落井下石。
见他油盐不进,陆春晓也没了耐性,“你把亲爹逼得瘫痪在床,还要对亲姑的困难袖手旁观,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情绝义?”
孔宏智也气道,“仁义礼智信,是人立身之本,你连亲情人伦都不顾,就算做生意也做不长久,还有,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你现在不行善积德,就算家业再多,也会被败光!”
谷文静指着他道,“别以为你姓孔,就当成孔夫子的后人了,圣人的东西学明白再过来掉书袋吧。自己有辱斯文,还有脸指责别人!败类都是抬举你了,心术不正,知识太多,也只会帮你做坏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