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哟,真挺多的呢,两千三百二十七块,这么多。”费秋英惊讶道。
“主要是毛巾被卖的好,还有,那些衣服,我是看不上眼的,要么老长,要么短的肚脐眼也要露出来,但价钱都不低的,那些女的也真舍得。”
“人家是跟店里比的,我们的就显得特别便宜了,当然舍得买了。浩宇妈,明天我们两个去菜场卖?”
“行啊。”李母道:“我看就拿毛巾被和短裤这两样,买菜的大多数是年纪大的人,这两样应该销路好的。衣服么还是年轻人买的多,在菜场里没人买的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就这样,连续五天,白天,李母、周母,在菜场交了摊位费卖毛巾被和短裤,短裤还是拆了包装,买得越多越便宜,完全摸清了老年人贪便宜的心理,卖的最好。
毛巾被是这个时代的时髦货,自用送人都很好,因此卖的也挺不错。
晚上,周迎春加入这个队伍,三人去碎锦街摆摊,李父、李浩宇有时间就一起过去帮忙。
连续五天,两位妈妈累够呛,但家里客厅里的箱子,肉眼可见地少了,现在还剩两箱东西了,周迎春说不要卖了,留点送人吧。
这五天中,周迎春也抽时间,拿了羊毛线,到街上的小店里,出了一笔加工费,给全家人每人都拉了两身羊毛衫,借钱给她家的亲戚也拉了每人一身。
李浩宇也彻底从政!府机关里离职,成为两所学校的电工。
曹老板倒是没有打电话给他,李浩宇估计,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去贩纱头了,因为,莫老板就是通过曹老板认识的。
估计莫老板跟老曹说了自己收纱头的事了。
心里有点遗憾,但也有种解脱的轻松。
李家的餐桌又搬回了客厅,三人沙发也搬回来了,周母和李雪琴、悦悦三人睡,把沙发让给了女婿。
李浩宇跟妻子说,是不是跟冯老板打个招呼,空着的那条船,让他去睡,被周迎春一个白眼瞪了回去:“你倒是好意思的?一会说不要了,一会又要了,怎么,老冯是你娘舅啊?什么都要照顾到你。
再说了,爸爸不住船上,老板是给加了工资的,算房租的,我怎么好意思去开这个口?”
所以,最后李浩宇只能睡沙发,夫妻俩要那啥,只能去开钟点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