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漆:“……你能不能下次把他……把我们都带上,啊?”
“?”
凌久时放下手里的食物:“这不是人太多会引起注意嘛?你刚刚不也同意不去了?”
“我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熊漆嘴疼,并且第一次有了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,深呼吸半晌后说
“你可以不带我,那你怎么能不带他呢!”
被指着的他——阮澜烛瞬间挺直腰板,黑漆漆的眼眸印着两个凌久时。
凌久时:“……”
怎么回事,他就是离开了短短一会发生了什么?
“对吧,你看”
熊漆一副您往着看的指着阮澜烛,对凌久时说
“你一个人多危险啊,带上他,能打又能看,你们两强强搭配干活还不累”
关键是别再把他丢下和我在一起了,熊漆想着,觉得自己被烫过的嘴皮子都比平时遛多了。
“这里这么危险,是吧,我也是为你安全考虑……兄弟,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”
凌久时觉得熊漆好怪啊。
这哥们,之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满脸胡须的时候真看不出来,原来人是细心那一挂的。
虽然看着眼神闪躲鼻子耸动一副没说实话的样子,但确实很真诚。
“好吧”
凌久时拍了拍年轻版熊漆的肩膀:“我会记住的,好兄弟”
熊漆放心了,摸了摸自己烫肿的下嘴唇,开始想念他的小柯。
阮澜烛瞟了一眼熊漆被凌久时拍过的肩膀,然后开始考虑怎么挤到他们两中间,或者把凌久时拽过来坐在自己身边。
但很显然,哪样他也做不了,因为凌久时边吃边回头,一直往后面看,压根没注意他。
阮澜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后排,落在了那个戴眼镜的周元身上。
那个人是凌久时的下铺,好像还伤了腿,刚刚是凌久时扶他进来的。
……
扶进来的
阮澜烛微微眯起眼。
不远处的周元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,于是摸了摸后脖子。
夏涛见状马上关心的问: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”
周元回头,背后没人,于是耸耸肩说:“突然有种被谁盯上的感觉,应该是错觉”
隔着好几排的阮澜烛:“……”
又是想把凌凌连人带床搬到自己身边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