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毫无征兆的状况下被推的平衡失效,再加上他的手还在凌久时腰上箍着。
于是两个大男人就搂抱着滚下了床,摔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巨响。
迷迷糊糊的小橘子瞬间被吓醒,趴在床边朝下一看,就和阮澜烛的痛苦面具对上了。
“……祝哥,凌凌哥,你两……在玩?”
玩个屁。
凌久时心想着,赶紧从阮澜烛身上爬起来,略显慌张的问地上的人:
“祝盟你没事吧?哪里摔倒了吗?”
阮澜烛深呼吸,一个翻身爬起来,扭了扭脖子说:“我没事”
凌久时看他的表情确实如常,在他身上摸了一遍也没有哪里疼的样子,才放心下来。
他看看窗外,天已经亮了,于是说:
“都起来了正好,我先去洗漱,过一会一起出门去甲板下看看”
说完凌久时就进了卫生间,房间里只剩下阮澜烛和上铺的谭枣枣。
而谭枣枣悄悄露出小半个头,看着凌久时的背影,然后眼珠子骨碌碌的转问阮澜烛:
“祝哥,你俩怎么睡着睡着到地上了?该不会……”
哦哦哦,她脑子里有了一些不能过审的东西!!!
听见这话,阮澜烛抬眸盯着上铺的小橘子。
正在满脑子五彩斑斓的橘子本橘抖了抖。
怎么回事,刚刚那一眼里为什么有杀气?
强烈的求生欲催动着她缩回脑袋,假装自己从来没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