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枣枣嘴不动的出声:“是吧是吧,刚刚看了一眼就吓死我了”
阮澜烛微微点头:“观察越来越仔细了”
“那可不”
谭枣枣被夸就开心:“好不容易呢,和千里还有凌凌哥那个朋友,我们三个在门外好几次都差点被吓死”
凌久时眼含笑意:“有进步就没白挨吓,之后我要是有空,带你们三个一起进门锻炼”
“凌凌”
一提起进门阮澜烛就担心,在旁边提醒他说:“你没事要少进门”
“怎么了?”
谭枣枣在旁边听着感觉不对劲,把凌久时上下打量说:
“凌凌哥,你是不是生病了,我总感觉这次祝哥好像很担心你”
凌久时摇头:“我好的很,你祝哥只是担心我进门不安全,毕竟门内世界很危险”
“那倒是”
谭枣枣不疑有他,看着阮澜烛说:
“祝哥你现在真的很像个护崽的老母鸡,担心挂在脸上我都看出来了”
噗嗤
凌久时一时没注意笑喷,转头看阮澜烛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。
他现在盯着谭枣枣像盯着闯祸的吐司或者栗子,感觉下一秒就要出手教训孩子了。
“嘤”
谭枣枣迅速往凌久时身后躲了躲,手指求救般拽了拽凌久时的袖子。
“好了”
凌久时被寄予厚望,只好挡了一下说:“我们还是先办正事,要教训出门以后再教训”
“凌凌哥!”
谭枣枣惨叫:“你怎么也这样!”
阮澜烛把凌久时往他身边一拽,凌久时的袖子就从谭枣枣手里消失了。
阮澜烛的声音很正经,他说:“凌凌的袖子只有我能拽”
小橘子原地变成傻橘子,嘴角抽搐着说:“祝哥你真的很小气哎,袖子而已……”
嗖——
阮澜烛飞来一记眼刀。
谭枣枣头顶毛嗖一下竖起来:“……不管是袖子还是头发还有空气,属于凌凌哥的就是属祝哥的!”
说完她就后退一步,和两人拉开距离,表情严肃的像是要入党宣誓。
凌久时觉得他们在耍宝,无语的捂住了额头,继续往昨晚他走过的入口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