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凌久时就感觉手腕上的温热顺着手肘上滑。
他这件衬衫的款式是宽松的,袖口没有扣起来,所以手腕下露出的空隙很大。
于是戴着冰凉戒指的手钻进衣服里,从手腕滑到了上臂,把握住了上臂那块常年不见阳光的绵软的位置。
“凌凌”
阮澜烛的声音很缠绵:“我们就要结婚了,要不你先叫声老公来听听”
凌久时身体不自觉颤动了一下,随后嘴硬说:
“……你怎么不先叫给我听听,还有之前打赌输掉的那次,可还欠我一句爸爸呢”
“嗯”
阮澜烛不说话,贴的更近,灵活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窝上,隔着衣服压了压。
“我先叫你,万一你之后反悔了怎么办?”
凌久时抿唇,他确实就在等着阮澜烛上套,然后自己当场反悔。
在男人和男人的友谊里,当对方的爸爸是兄弟之间的终极目标。
但现在他和阮澜烛不是兄弟,是情侣。
那么既然当不成爸爸,白赚阮澜烛一句老公,也很爽啊。
可惜阮澜烛压根不上当。
于是凌久时换了个策略,他捂住了阮澜烛贴过来的嘴,笑的很甜说:
“你先叫我,我就叫你,怎么样?”
阮澜烛垂眸看他,然后眨了眨眼,意思是:他不信。
很好,凌久时点头,松开手把阮澜烛的手抽出来,转身背对着他,一副鸵鸟的样子。
阮澜烛愣住,过了一会又追上去问: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”
凌久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飘出来,然后继续沉默。
他现在的举动经常发生在砍价陷入僵局的时候,转身就走是在赌摊贩老板先妥协让步,然后喊他回来。
阮澜烛无意中成为了被砍的老板,只是接下来,谁占谁便宜就不一定了。
“凌凌……”
阮澜烛戳了戳他的后背:“冷暴力会让感情生疏哦,咱们还没办婚礼就要陷入感情危机吗?”
凌久时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