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说:“你们先去吃饭,这画和照片我们两弄上去”
陈非推了把眼镜:“那我们先过去了”
阮澜烛点头,陈非就把谭枣枣和程千里一手一个带走了。
阮澜烛和凌久时来回两趟,把照片和画都抬到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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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墙放好后,凌久时站在画前仔细端详,然后对阮澜烛说:
“枣枣这幅画,乍一看还真有千里说的那种味道”
阮澜烛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,站在凌久时背后抱着他,又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亲,然后一起看着画。
“凌凌,还有两周,就到婚礼了。”
阮澜烛垂首,将脑袋搁在凌久时肩膀上:“真希望时间过的再快点,越快越好”
“两周”
凌久时思考了一下问:“枣枣的门是不是快了,她是第六扇门,可能……”
“凌凌”
阮澜烛叫他,双臂箍着凌久时的腰,说话间语气略带委屈:“我在跟你说婚礼的事情,没说门”
凌久时:“………我知道,但枣枣的门”
阮澜烛沉默,最后败了一样松开说:“枣枣的门我带她进去,你休息休息”
“不行”
凌久时想也没想就拒绝,道:“你知道的,她的第六扇门很重要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说我带她进去,让你休息”
阮澜烛加重了语气:
“你的状态越来越不好,上次只是听了几句歌词就进了门神的回忆,凌凌,你进门太频繁了,该休息一段时间”
凌久时蹙眉:“我答应过枣枣,要陪她进第六扇门,得信守承诺”
阮澜烛盯着他看了很久,几近对峙的气氛焦灼起来。
深知阮澜烛是在担心自己,凌久时也不想让他太担心,于是说
“进门之后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,少碰少听,好不好”
时间一点点过去,阮澜烛无言的站着,过了好一会捞过凌久时把他塞进自己怀里。
他认输了。
只要对手是凌久时,阮澜烛强烈的胜负欲就被浇灭了。
他几乎没赢过,还每次都输的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