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可否认那时候很开心。
只是人都有两面性,她也不是只有天真,她还有锋芒,有有仇必报的狠辣与千锤百炼的韧性。
更重要的,这些人踩到了她的雷区,所以这个叛徒就是那只出头鸟。
打死一只,震慑一群。
叛徒是处决了,那个资助叛徒,想要扶持他坐上白鹿首领位置的组织却消失无踪。
庄如皎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黑曜石,叛徒临死前曾说,和他狼狈为奸的那群人,他们希望能在之后和白鹿合作,并由白鹿牵头劝说白熊和黑曜石也加入合作。
但具体合作内容,那些人并没有说明白。
这种话一出来凌久时就知道是谁了。
x组织的严巴郎,他前期病急乱投医的时候,就是到处在寻求合作,甚至想要让熊漆把自己策反过去。
失败了之后,他们就开始乱咬人。
这就是一群疯狂的鬣狗,严巴郎就是其中最疯的那只。
凌久时有点担心,但就在这个时候,程千里的门来了。
“先进门”,阮澜烛安抚着凌久时:“出来再说”
“嗯”,凌久时说。
两人手牵手,在程千里和程一榭的后面进了门。
白光过后,两人站在了一排白色的平房前。
那些房子约有五米宽,两米高,没有楼层,互相连接在一起。
平房的前面就是宽阔的水泥地,凌久时,阮澜烛,程千里,程一榭,熊漆,小柯及几个陌生脸孔的过门人都站在那里。
太阳高高挂在天上,但凌久时却觉得自己站在阴影里,于是他回头,果然在身后看见了一条木质的长廊。
长廊拐了几个弯,通过到了平房的后面,只能看见它边沿翘起来的顶。
而长廊的对面,水泥地上孤零零立着一栋白色小屋,一米宽两米长,看起来只比它外面的门大一点点。
再远一点就是白色的围墙了,好像这块地方都被圈起来,没有出去的门。
“哥,那是个厕所吗?”
程千里指着长廊对面的小屋问程一榭,程一榭说:“不知道”
但凌久时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总觉得那小屋很眼熟,但就是想不起来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