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千里控诉完了他哥,欲言又止的看着凌久时。
凌久时被看得浑身发毛,放下手里的论坛帖说:“你有话?”
程千里抿了抿嘴,回头看了看发现阮澜烛好像不在,才悄悄挪着屁股坐过去小声问:
“凌凌哥,我有个问题在心里憋好久了,你和阮哥,你两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谁先表白的?”
凌久时仔细想了想:“好像没谁先干什么,就是很自然而然的,就在一起了”
“……什么啊”
程千里八卦失败,失望无比,过了好一会又问:、
“那结婚呢?是谁先求婚的,不会是你吧?”
凌久时沉默了,沉默就是默认。
于是程千里啧啧的说:“凌凌哥,你胆子真大,不仅不怕阮哥,还和他谈恋爱,还向他求婚,威武啊,那你们谁是……”
“程千里”
暗含危险的男低音在后面响起,程千里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缓缓回头一看,阮澜烛本人就站在他背后。
等到程千里转过头来,大佬才微微一笑说:“程千里,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,皮在痒啊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程千里哆哆嗦嗦:“阮,阮哥,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不行吗?”
“可以啊”
阮澜烛还是春风和煦的样子,说:“年前你去的那个人骨村庄集训地,回来之后好像还没把体验两万字交上来吧,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,今天晚上就交给我。”
“不要啊阮哥……”
程千里哭了:“谁过年回去不是玩啊,我一个字还没写呢!”
阮澜烛笑容消失:“那你还不快去?缠着凌凌就能写完了吗?”
“我去我去,我马上去”
程千里叫苦不迭,拖着疲软的腿上楼去了。
“凌凌”
旁边看热闹的凌久时被点名,精神一凛说:“有事吗?”
“没事”
阮澜烛淡淡道:“我今天要出去。”
“你出去干嘛?”凌久时问:“要不我陪你去?”
阮澜烛:“有点小事,我自己能处理,你不是还要查线索吗?不用特意陪我”
“?”
凌久时疑惑,但是也没有多问,只是说:“那你开车注意安全,我在家等你”
“好”
阮澜烛回答,然后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转身走了。
旁边目睹这一幕的陈非,易曼曼,卢艳雪:“……”
易曼曼问:“阮哥他是,看不到我们吗?”
陈非收回视线,继续在电脑上翻着他的照片说:“他看见了,只是没打算避开而已”
卢艳雪翻了一页美食杂志:“反正都公开了,还在乎这些干嘛?”
说的也是,易曼曼点头,咬了一口薯片,然后闻到了手上有腥气,不由皱眉。
用清水洗手还是没洗干净,那十斤肉的味道还是蛮重的。
算了,他放下薯片袋子,跑进楼下的洗手间,挤了点洗手液好好洗了把手,直到再也没味道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