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澜烛都不用看凌久时的表情,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,所以没有制止。
“不是吧,我可不想变成画”
谭枣枣放弃了手下不断尝试能不能进去的画,有了新的烦恼:
“还没找到钥匙,钥匙到底在哪啊?”
旁边从画里出来就没怎么说话的梁永胜,在阮澜烛和凌久时身上来回的看,最后说:
“没什么好担心的,早晚会找到,既然还要再等等,那我先走了,去找找别的线索”
说完,他就伸了个懒腰,从画室里出去了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,谭枣枣问。
凌久时在画室里看了看,视线落在了旁边插满了箱子上。
那里插着一张叠起来的报纸。
凌久时立即拿过来打开,谭枣枣也好奇的凑过来:“这是……”
报纸展开,头版上刊登着一幅画,旁边的解释上写着,画家黄明远的新作。
但是,谭枣枣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,指着对面堆起来的画作中最显眼的那一幅说:
“这是,黄明远的画?怎么会在这里?”
凌久时拿起这个报纸,是为了引导谭枣枣发现黄明远抄袭女主人的铁证。
既然如此,阮澜烛肯定是要帮他的。
于是他从旁边找到了那幅画的线稿,拿过来刻意对两人说:“你们看,这就是报纸上的线稿”
说着他将线稿翻过来,露出了后面的署名:NSY.
“这署名,不是女主人的吗?”
谭枣枣先是惊诧,反应过来后立即恼怒:
“果然和我想的一样,根本不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,而是黄明远抄袭女主人!”
目标达成,凌久时放下报纸,将口袋里的颜料偷偷拿出来,然后装作第一次从桌子上发现般说:
“你们看这个”
他拿着颜料瓶转过身,直接将瓶底对准了谭枣枣,于是谭枣枣清晰的看见上面刻着三个字母:HMY.
“HMY”,凌久时说:“应该是黄明远三个字的首字母缩写,这才是他的署名”
“……”
谭枣枣半天没说话,凌久时看了她一眼,已经开始运气了。
阮澜烛回身在放颜料的桌子上找了找,然后在最右边角上拿起了一叠画纸。
阮澜烛指着画纸的背面最下角写着时间和署名说:“这应该是女主人之前的画作”
然后随手翻过来,正面第一张是一张素描肖像。
画中女孩的眉眼和雨中女郎有七八分相似,只是比现在要年轻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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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齐肩发随风起舞,眼眸清澈,看起来很青涩的样子。
谭枣枣接过那叠画,翻开看下面,还是不同的角度的画像,但都是同一个女孩
“这是她的自画像”
谭枣枣说:“她原本的画风应该是这样的,比这里所有的画都要明媚,黄明远的阴沉色调画风,根本就不适合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