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结束,凌久时拿起那瓶小小的红色颜料,鲜艳的颜色和一桌子暗沉的色调都不搭配。
“这是承载你执念的东西吧”。
凌久时低声说着,抓着那颜料瓶,最后看了一眼阮澜烛和谭枣枣,转身就钻进了画里。
这幅画通向的仍旧是画室,雨中女郎本人正站在一幅画前静默。
而梁永胜站在雨中女郎的背后,整个人作往前走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果然,凌久时咬牙,从他手上拿过了那块怀表。
齿轮转动的嘎吱声越来越响,表壳上的陈旧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。
“真是抱歉”
凌久时看着梁永胜:“差点害了你”
说完,他转过身,却在瞬间和拿着画笔的雨中女郎对视上。
凌久时脑子一炸,抓着怀表和颜料瓶差点撞到身后被暂停的梁永胜。
什么情况!门神能动!
「又是你」
相比较凌久时,雨中女郎本人却冷静的多,这时候凌久时才发现,这个雨中女郎很不一样。
她帽檐下的脸并不阴沉,涂着超级暴力红的唇色也显得没那么凶残,看见凌久时居然还露出一种
你怎么又来了的无奈神情。
“你,你……”
凌久时结巴了一下,不知道应该怎么问。
这时候雨中女郎扫见了他手里紧紧攥着的红色颜料,顿时睁大眼说:
「你又拿我颜料瓶干什么?」
凌久时咬牙,不仅不给还抓着抬起来说:“你把钥匙给我,并且承诺不伤害我们,我就还你”
「……」
雨中女郎好像很无语,放下画笔说:「钥匙就在你身后那幅画里」
凌久时警惕的后退开,回头去看,他身后的那幅画,是十二苦。
凌久时伸手,扎破了十二苦的画布,从中间掏出了一把冰凉的钥匙。
十二苦在这里,那前面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