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们受的是枪伤”
熊漆抱着胳膊,胡茬脸抖动了两下:
“你们被送到急诊的瞬间医院就报警了,现在他和警察在一起,你觉得你能轻易见到他吗?”
“……”
凌久时捂着额头,进门的次数太多,经历的各种事件太多,他都快忘了这个世界还有警察存在了。
“还是能见到的……”
努力思索了片刻,凌久时彻底冷静下来,对其他人说:“麻烦你们送我过去”
他的身体还是过于虚弱,有点使不上力气,这个样子根本走不了多远。
“凌凌哥……”
谭枣枣尴尬的笑:“你出去也得先打报告,不能随便出病房。”
凌久时:“……”
法治社会,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。
凌久时老老实实向上报告,得知枪伤较重的病人醒过来,病房里马上来了两个便衣。
一老一少,看起来是师徒搭配。
“小伙子,你可睡了好多天了”
年纪较大的警察叔叔笑呵呵坐下来,他身边的年轻警员立即拿出本子和笔。
“您好”
凌久时微微颔首礼貌问好,看起来脸色不好但精神还行:“您怎么称呼?”
“哦”
老警员一拍膝盖说:“忘了自我介绍了,你看我这记性,年纪大了就不太好了,我姓张,弓长张,张健民,你叫我张叔就行”
凌久时微笑,还是客客气气喊了一声张警官:“我还有个朋友也受伤了,我能去见见他吗?”
“当然可以了”
张健民又拍了一下膝盖,这好像是他的惯用动作:
“但是你得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,这我才好向上级报告,让你们见面呀是不是?”
凌久时坐直了身体:“您问”
“你看看,这小伙子一看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,来来来小绪,你先把摄影机打开啊,这孩子”
涉及到专业,老警员还是笑着,让跟着他的年轻警员把三脚架上用以证词记录的摄像机打开,对准床上的凌久时。
“小伙子别紧张啊,我们就问几个小问题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凌久时”
“年龄”
“26岁”
“豁,还挺年轻,那籍贯住址在哪里?”
“都是本地”
“什么职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