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澜烛和凌久时被送到伊利亚家里,药箱很快就拿出来递到了陈非手上。
陈非立即蹲下来给两人担架上的人处理伤口。
阮澜烛还是清醒的,他伤在背上,能坐起来让陈非用纱布和棉花堵住按压并堵住伤口包扎。
子弹已经嵌入了身体,要先止血才能进行清创,但是在这个地方太容易感染,所以陈非并没有打算取出子弹。
但凌久时伤在腹部,有点复杂,陈非只能不断地做紧急处理。
阮澜烛在旁边一直牵着凌久时的一只手,苍白的嘴唇和脸上都是担忧。
“非哥”
易曼曼在旁边急的冒汗:“我们是不是要先止血,然后出门去医院啊?”
“去医院不行”
李舒文皱眉说:“这是枪伤,医院一定会报警,你们会惹上大麻烦。”
陈非强迫自己冷静,用白纱布按压止血说:
“先止血,只要在止血后六到八小时能出门,黑曜石有工具,我可以做清创”
“不行,必须去医院”
阮澜烛一锤定音,盯着凌久时用手指擦去他脸上的血迹。
“必须去医院,凌凌伤的太重了,他需要完整的治疗,报警也没关系,但必须去医院。”
“你是医生吗?”
伊利亚在旁边问。
陈非一笑,紧紧盯着手下的伤口说:
“算是吧,再给一块白纱布”
“好”
伊利亚说着转身去取了那些工具,这些东西她的家里常备,因为经常会救下来受伤的小动物。
匆匆止血后,天还是黑着,凌久时被抬上担架,通知所有过门人都出来准备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