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又重复了一次。

伊利亚皱眉，卡洛琳说：“给他”

话音落地，凌久时已经拿过了她肩上的枪支，逆着风雪从墙角走出来。

砰一声，在他出来的一瞬间，枪声响起，凌久时丝毫没有停歇

雪花打在他的身上，将前面打斗变得凌乱的发丝吹向两边，露出那双满是狠绝的眼睛。

咔哒

猎枪被他架起来，不偏不倚对准了上面的维达尔，砰一声响！

然后咔哒，又是砰一声响。

其实第一枪已经击中了维达尔，这个人的身子晃了晃，但凌久时没有停。

紧接着第二枪，第三枪，第四枪……咔，子弹没了。

屋顶上的维达尔也晃动着身体，噗通一声头朝下栽倒在了雪地里。

他身上有四个血洞，殷红的哗啦啦的流淌在雪里，凌久时丢掉手里的空枪，走过去拿起维达尔手里的枪。

继续丝毫不带感情的对准地上的尸体射击。

血被溅起来，炸在凌久时的衣服上，最后他手里的那杆枪也打没了子弹。

雪地里的维达尔已经彻底成了个血淋淋的筛子，脸上都是血迹，眼神也是空洞的。

凌久时剧烈呼吸着，啪一下扔掉手里的枪转身就走，但身后却飘来了一句话。

「我说过，你会后悔的」

凌久时瞳孔骤缩，缓缓回头，看见那张本死掉的灰败面孔扭着脑袋看着他，嘴唇一开一合说

「你会后悔的」

这句话，上次听见是在人皮鼓的那扇门里，那个老婆婆的嘴里。

“……你找死”

凌久时颤抖起来，立即反身回去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，狠狠地砸在那颗头颅上。

噗嗤！

头颅被石头砸中，面孔陷进去，血溅了出来。

砰，砰，砰

血液喷在凌久时如玉的脸上，溅进他的眼角，刺激的那双眼睛开始流泪。

他就这样一下又一下，丝毫不手软的砸着那颗脑袋，将其砸的看不出本来面貌，脑浆都和着血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