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看了看他们,又望着满脸络腮胡的威尔顿。
然后发现这个人不仅没有因为挑衅而生气,反而嘴角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笑。
……
凌久时反应过来,对阮澜烛说:“npc在用激将法”
“嗯”
阮澜烛也发现了,低声回答:“你看那个威尔顿的袖子角”
凌久时依言看过去,正好瞄见了一抹鲜艳的红色。
那是……血?
威尔顿身上沾了血,那刚刚上面的东西落地声,不会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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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久时想起了雪村里死在天台的老五,不由自主往后挪了挪屁股。
因为那一次,他现在看见这所木屋就觉得屋顶会漏血下来。
当然什么也没发生。
威尔顿也没和他们纠缠,哼了一声进了屋子。
然后拿出两篮干瘪的红色小果子和一个大铁罐子出来,放在旁边的长桌上。
“这就是你们的晚餐”
他动了动胡子说,带着一种不屑说
“在我们亚康村除了十八岁以下的孩子,所有人只有打到猎物的才能有肉吃,没有猎物的失败者只配吃浆果和蘑菇汤”
说到浆果和蘑菇汤,他还用手里的枪管敲了敲桌子。
很明显那上面放着的就是他嘴里说的东西。
“房间都在上面,每个房间只有一张床,钥匙在这里,你们自己选择,明天早上天亮楼下集合上山捕猎”
威尔顿笑了:“谁要是怕死不敢上山,就缩在这里吧”
说完这话,威尔顿就拉扯着维达尔出去,然后哐当关上了门。
一而再而再三的出言不逊,大家伙都有点面色难看起来,谁也没有冲着那干瘪的果子和罐子去。
古铜色的钥匙一大串放在桌面上,他们只三三两两的去拿钥匙,然后分开上楼了。
也有两三个人不去楼上,把墙上的皮毛拿下来铺在地上,打算围着火炉睡一夜。
凌久时还是阮澜烛住在一个房间,陈非和易曼曼住,李舒文自己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