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整个后背都发麻,僵硬着随便找了个解释说:“我,我们在门里和门神打了一架,应该是那时候受伤了”
“和门神打架?”
陈非眼镜片亮了,放下碗筷问:“什么时候打的?”
凌久时:“就出门的时候……”
“出门的时候?”
卢艳雪眉开眼笑:“那也就是刚刚吧,但是你这都结痂了呀凌凌,结痂没这么快吧”
“……”
凌久时像是被机关枪轰了一身弹孔,抿着嘴扭头看身边一直不说话的阮澜烛。
啪嗒
阮澜烛放下筷子,架着腿反手敲了敲桌面:
“食不言寝不语,都好好吃饭,别多嘴”
哦~,在场除了程千里,所有人都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老大这明显是在门里吃过了,还吃的很爽。
“来来来”
卢艳雪举起酒杯,朝着阮澜烛眨眨眼:“老大,庆祝你和凌凌回来,干一个”
阮澜烛颔首,完全忘了刚刚谁说的食不言寝不语,只拿起酒杯,在空中与众人碰了一下。
凌久时低头猛吃,估计什么时候耳朵不红什么时候才会抬头。
而状况外的傻孩子程千里咬着筷子:“不是不让说话嘛…干杯又能说了?”
他哥满怀关爱的扭过头,夹了块排骨快如闪电塞他嘴里,然后丢下一句
“好好吃饭”
程千里咬着排骨,恶狠狠撕下一块肉咀嚼。
吃饭就吃饭,塞他嘴干嘛?
饭后,阮澜烛去了阳台,正坐着呼吸新鲜空气呢,手机就响起来了。
带着被打扰的不爽,他拿起手机,立马眉心紧拧。
凌久时拿着两杯咖啡过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了问:“谁打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