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哥,这种小事别计较啦,我还忙着呢不说了”
“见鬼的什么破牌……”
梁永胜放下电话发现自己输了,气急败坏一把推开眼前的麻将,对熊漆和小柯说:
“你们这些小情侣能不能离我远点,吃你们狗粮还要输给你们钱,可这我霍霍呢?”
熊漆说:“怎么生气了还,牌品不能好点?”
“好不了一点,再也不和你们这种臭情侣打牌,两个合作鬼能赢?”
梁永胜说着随手拉开一扇门,白光刺目中骂骂咧咧进了门里。
黑曜石里,凌久时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忙音,回头看着那一对躺在花瓣中间的戒指头就疼。
程千里还在旁边仔细看:“这戒指还挺漂亮的哎,凌哥你在哪买的”
“没有,进门的道具”
凌久时如实说:“我和阮澜烛要刷门,碰上了别的组织,这是他们组织的进门道具”
“谁家进门的道具是戒指啊”
程千里稀奇的蹲着戳了戳那两枚戒指:
“还铺着花瓣,妈呀,这哪里像过门组织,这是喜事承包处吧?”
程千里童言无忌:“你和阮哥两个男人戴着这个,进门要是被看见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哈哈哈哈哈”
凌久时:“哈,哈哈哈”
谁说不是呢?这玩意给阮澜烛送过去,他不会以为自己要求婚吧?
等等……
凌久时突然反应过来,上次他在雪村第一次遇见阮澜烛,对方就送了他一个戒指。
那个时候他戴在脖子上,没觉得哪里不对,为啥现在自己要送出去就感觉浑身不对?
难道因为当时坦荡荡两条汉子,现在却成了一对汉子?
胡思乱想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尴尬,现在凌久时就很尴尬,他啪一下合上盖子的时候差点把程千里的手指都砸了。
然后在孩子谴责的眼神中抱着盒子像贼一样窜上楼。
他进了房间,将里面的戒指盒拔出来,花瓣什么的全丢进垃圾桶。
但拿着盒子他还是感觉有点怪,于是干脆把戒指取出来塞进口袋里,然后走了两步又回来把盒子带上,这才去找了阮澜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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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澜烛正在二楼阳台的椅子上坐着,也不知道是看风景还是想着什么。
凌久时过去,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问:“在想什么?”
阮澜烛早就感觉到了他来了,架着腿手指抵着太阳穴:“在想你突然来找我,一定是有什么事,是那边的进门道具到了吗?”
“……”
一下就被看穿,凌久时突然觉得自己前面那些紧张行为都很无趣,掏出口袋里的戒指打开,朝着阮澜烛推过去。
看见里面的东西,阮澜烛眼里划过一丝诧异,然后深深的看着凌久时。
“你是要……”
“这是进门道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