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外套之下,应该就是护士杀他的时候造成的伤口。
“那我们要先抓住他吧”
谭枣枣说:“不然怎么交到护士手里?”
阮澜烛在旁边看了眼腕表,说:“时间到了,先去吃饭吧,说不定吃饭的时候能碰见”
“这么快又到吃饭时间了?”
谭枣枣托着自己的下巴:“我真是对吃越来越绝望了”
蒙蒙不理解:“为啥”
“唉”
谭枣枣长叹着说:“我在门外为了保持身材吃草,在门内,就食堂那个伙食我都不想提,猪食都比它好吧?”
她说到这里就一肚子气,义愤填膺道:
“就这还不让我们吃外来食物,对自己厨艺的自信能不能分我点啊?”
“这可不是对自己厨艺的自信”
阮澜烛在前面凉凉开口:“这是笃定了你只能吃食堂,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乱搞,反正你也没得选”
谭枣枣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憋着嘴闷头走路。
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勉强能称之为食堂的化工厂,开始排队。
咕噜~
连着两天吃不好,谭枣枣真的越来越饿了。
她有种回到门外节食减肥的那段时间,整个胸腔腹部长了嘴在喊饿。
尤其是深夜睡不着的时候,那种对于食欲的渴望简直抓心挠肝,深入肺腑。
好饿啊……
谭枣枣没精打采的排在凌久时身后,往日明亮的眼眸没有丝毫光彩的扫过眼前的几个糊糊桶。
嗯?
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最后一个虚掩着的铁桶上。
那里面,好像散发着浓烈的食物香味。
谭枣枣伸长脖子,头都挤到了凌久时的盘子边,执着的盯着那第四个桶。
“好香啊……真的好香啊……鸡腿?狮子头?烤鸭?还是水煮鱼?怎么这么香……”
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脸色都变了,蒙蒙赶紧放下盘子把谭枣枣的头掰正:
“小橘子你怎么了?那里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