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单人床,你!”
“嘘”
阮澜烛一把抓住凌久时的手扣住,把人往怀里带:“小点声,别把她们吵醒了。”
“吵你个头”
凌久时骂骂咧咧,但也没挣扎了,主要这床已经小的没地方可挣扎!
他的后背完全贴在了墙上,腰和冰冷的墙中间还有阮澜烛的一只手,热热的硌得慌。
“你就非要这么贴着我?”
凌久时有些僵硬问:“这么小的床?你也得下来?”
“我这不是看你睡不着,特来舍命陪君子吗?”
这话阮澜烛说的拿腔拿调,一听就是戏瘾又犯了。
凌久时有些无奈:“堂堂黑曜石的老大,要不要脸?你就不怕我一脚把你踢下去?”
阮澜烛才不会怕,他还笑眯眯的低着头,贴着凌久时的脸问:“你舍得?”
靠
凌久时暗骂自己不争气,他还真舍不得!
遂闭上眼,忍了拥挤的单人床。
这和之前的那些门里截然不同。
因为空间原因,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,只能紧紧嵌入式贴着。
即阮澜烛的手抱着他,阮澜烛的腿插在凌久时的腿中间,这个样子。
说什么也没感觉到,那是撒谎撒到大西洋了。
凌久时更加睡不着了,这谁能睡着?
阮澜烛也没睡着,两人就这么心知肚明听着外面的惨叫结束,然后女护士的高跟鞋噔噔噔的重复跳楼。
硬生生听了一夜,到了天快亮的时候,女护士终于走了。
凌久时迷迷糊糊的也眯了一会,然后被一些细微的声音吵到。
“唔……”
他低低从喉咙里发出不满,往身边的热源怀里扎,牢牢的抱着对方不放。
小主,
蒙蒙抓着下床的梯子,身子僵硬的等了一会,感觉那边那对没声了,才继续小心翼翼的下来。
谭枣枣早就习惯了,像是没看到一样打了哈欠揉着眼睛说:
“他俩还在睡,咱俩要不先去吃饭?”
“不等等他们吗?”,蒙蒙背上包问
“用不着”
谭枣枣摆手:“他两可且有的腻歪呢,我们闲着没事当这个电灯泡干嘛?走了”
说完牵着蒙蒙开门出去了。
关上门以后蒙蒙长叹:“凌哥和祝哥感情真好啊,他们是认识很久了吗?”
“哼哼”
谭枣枣冷笑,问:“你敢信,算上门内的时间,这俩满打满算才认识一个多月”
“啊?”
蒙蒙震惊:“我以为他们认识好多年了呢?”
“可不是”
谭枣枣终于有人可以吐槽,忍不了来了个底朝天:
“一扇门就看对眼,两扇门就黏黏糊糊,三扇门就法式热吻了,进度快的像是坐了火箭”
“关键他两一见钟情二见倾心,整天如胶似漆电锯都锯不开就算了,还虐狗”
蒙蒙问:“你一直和他们一起过门?”
“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