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谭枣枣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们之前是一个组织的,他为什么要害你,和你有仇?”
“不是”,蒙蒙摇头:“我离开了那个组织,他可能是被派过来报复的”
“这是什么破组织啊?”
谭枣枣有些生气:“哪有人脱离组织就要命的,怪不得留不住人,活该”
阮澜烛问凌久时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先丢出去吧”
凌久时说着,让阮澜烛跟自己来,隔了两个房间让阮澜烛帮忙撬开门。
然后把门牌号放在这个空房间里,他们才离开。
“你不打算报复回去?”阮澜烛问
凌久时看着他锁上门:“还不是时候,该死的人,早晚会死,无妨给他两次机会”
“两次机会?”
“是”
凌久时勾唇:“人都说事不过三,不过我们这是生死大事,所以只能事不过二”
“我会再给他一次机会,如果他把握不住,自然怨不得我”
但如江英睿这种人,是永远不懂得一次失手后,自己还好好的就是别人放过他这个道理的。
他只会一次不得手,再来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。
所以凌久时不是在给他机会,是在玩弄他。
如同猫咪抓到老鼠后,先放走,再抓回来,反复数次,最后结果在老鼠极度恐惧中结束它的性命。
倘若猫有人类思维,还能说话,它应该会在吃掉老鼠之前告诉它:
“我给了你机会,是你自己没跑掉,怨不得我”
阮澜烛静静看着他,凌久时很少露出这样恶劣的一面。
说个实话,他这样更吸引人,尤其吸引自己。
他甚至有了个很暴虐偏激的想法,他想把凌久时关起来,永远只给自己看。
这念头一冒出来,立马被阮澜烛压了下去。
然后仍旧跟在凌久时身边,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