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完全是直观的恐惧,整个画面犹如人间炼狱。
“这都是啥啊”
程千里望着壁画往后缩了缩,对着阮澜烛指着那神像
“怎么还把神像绑成这样的?这群人还拜被绑着的神像?还有宫殿里都是什么?”
阮澜烛眉心拧起来
“神像不过是个金傀儡,宫殿里的是傀儡师,”
“他,或者说他们,正操纵着金傀儡获得众人的信仰,更便于剥削与残杀”
“啊?”
程千里更害怕了:“这不是骗人吗?”
“当然是骗人”
阮澜烛说:“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,任何打着神旗号的队伍本质上都是骗人”
“但也有不一样的”
凌久时终于回过神来,对他们说:
“有的人用神的旗号教导人们向善,寻求自我内心的平静和抚慰他人”
“可有的人,纯粹就是为了用神的旗号,四处剥削,掠夺,残杀,以满足自己的欲望”
凌久时内心翻涌,望着这幅人间炼狱的壁画说:“神还是神,不同的是利用祂的人”
“可是……”
程千里问:“这要怎么区分呢?要怎么区分神背后的人是好还是坏?”
“这还不好区分?”
阮澜烛敲了一下程千里的头:
“不要你东西的叫好,要你东西还嫌你给的少叫坏”
程千里哎呦抱着自己的头,往旁边站开点又问:“那先不要后来又要的叫什么?”
“呵呵”
阮澜烛笑了:“遇到这种的你还纠结好坏?没把你扒一层皮都算你跑得快”
“啥意思?”
“哎”
凌久时深深叹气,望着傻孩子:
“祝盟的意思是说遇到这种就赶紧跑,有多远跑多远,这是要钱还要命的邪教”
哦。
程千里懂了,扭头又去看那壁画:“那这两个女孩是?”
“应该是人皮鼓的故事”
凌久时说:“你们看,路上那个女孩左右张望,明显是在找人”
他的手指一划,指向树后那个捂着耳朵的女孩说:“而她找的方向,正是这个蒙眼的姑娘”